“秋猎那样危险,殿下为何一定要去?”
楚乐仪怕吓着这个小白兔,没有说她的计划,“皇命不可违呀。”
瑥羽沉默了。
转瞬之间他又有了新想法,“殿下,我想邀您同我一起去驯马,您见过马儿狂躁的样子,就不会害怕了,我教您驯服马儿的方法。好吗?”
“倒也是个好经验。”楚乐仪思量着,若是她设计的马儿发狂不小心挨着自己,也好有方法自保。
瑥羽见她也有此意,十分开心,“殿下今日空闲吗?左右还有大半天时间,我带您去个僻静的地方驯马,到时候您还可以一舒心中愤懑,敞开了骂人。”
“啊?骂什么?”楚乐仪把这段给忘了。
瑥羽在狗皇帝这个词上犹疑半天,觉得自己没资格说出口,“骂您想骂的,就像昨晚您喝完酒之后。”
“我还骂人了?”
“嗯。”
“我骂什么了?”
“您都忘了?”瑥羽疑心后面的她也全忘了。
“我记得你来给我送酒。”
他哪里送过酒。
瑥羽着急,“还有呢?您还记得什么?”
楚乐仪的回忆只记得喝到后半程没酒了,要采苓还是绿衣去要酒。
然后瑥羽就来了,不是来送酒是做什么?
她试探的延续后面的事,“然后我们就同饮?吟诗作对?”
瑥羽脸都白了,眸子里好像有冰。
好啊好啊,他自己在这里美了一夜加半个白天,她什么都不知道。
幽怨的,“殿下亲我了,这里。”他指着他被咬过的侧脸。
“你开什么玩笑?”
“我我没有开玩笑。殿下是亲我了。”瑥羽脸色煞白,一双美目也不再柔和,睁得极大,仿佛两泓幽深的寒潭。
殿下亲他,难道不是因为有一点喜爱了吗?
殿下怎么都忘了!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还怎么算数?
楚乐仪看他表情不似作伪,进而联想到两人一同在榻上醒来,“对对对不起,我酒后失德,实在是对不起”
摸摸捏捏人家也就算了,怎么还上了嘴呢!
难道昨夜游艇上华丽艳丽瑰丽的梦,不仅仅是梦???
“殿下哪有对我不起?”亲吻怎么会是对不起?瑥羽一脸受伤的样子看着她。
楚乐仪十分艰难的说,语调也是歉意,“我如今确实不知道我哪里对不起你,我昨天还做了什么?”
瑥羽胸脯开始轻微的起伏,好啊,她真的忘了,真是好得很。莫名一股被疼过爱过才会有的底气冲上头来,“该做的都做了。”
她嘴大的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不会是到了剧情里,被美人误在榻上的节点了吧!
楚乐仪:叫你管不住你自己,叫你调戏人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傻眼了吧傻眼了吧!
她微弱的坚持最后一点挣扎,“可是我我没感觉啊。”
瑥羽不是没瞧见她懊悔的神情,那是个什么神情?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时刻?她就这么不愿吗?
“那是那是我忍着不碰您,我已经被您欺负过了。”瑥羽轻瞪着她。
“欺负?”
“对,您还用腰带缚了我的手,不许我反抗,就在这里,不信您问采苓。”瑥羽已经气的开始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