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被捆的死死的,只能转动脖子躲开她。
她抓住他的衣襟,“瑥羽,楚乐仪能给你的,我能给双倍,跟着我,绝不让你吃亏。怎么样?”
瑥羽嗓子干哑,眼中有血丝,“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
她放了手,拍拍不存在的尘土,高昂着脖子,
“反正你早晚也会知道,就告诉你吧,本宫是楚乐仪的姐姐,当今天下最尊贵的公主,言曦公主。”
瑥羽并不知道她,“言曦公主?”
“嗯,免礼了。我说你啊,跟着我,甭说什么玉章学府。
就算你想在仕途上一展宏图,我也能让你有个干干净净的身份去科考。
若是你不想考,那也行,我直接让我舅舅给你个小官做做,过过官瘾。怎么样?”楚乐枫挑眉,朝他抛了个眼神。
瑥羽一夜未睡,脑子里面反反复复都是公主把他送人了,他迫不及待的问出口,“是永朝公主将我送过来的吗?”
楚乐枫一听这话,一开始是摸不着头脑的,不过想想,这样似乎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简单。
她干干脆脆的答道,“是啊。她说她腻了,就把你送给我了。我看你模样还算过得去,就把你收下了。”
即使是她这么说,瑥羽也还是很难相信,那个握着他的手让他打理好珍宝阁的人,会突然把他送走?
她明明对他是寄予期望的。
难不成现在银子到手,她觉得他没用了?
可公主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瑥羽心口紧着疼,犹豫的又问了一遍,“她是这样说的?”
“可不。”楚乐枫拿着手帕给他擦眼角的泪,
“别伤心了,把本宫伺候好,你往后还是一样的前途光明。答应了,我就叫人给你解开。”
她瞥了一眼绳子,顺道瞥了一眼他的身子。
啧啧啧,看着弱不禁风,实际上还是有点结实的,这一条条的捆绑印,搅得她口干舌燥。
她府里那个不中用的驸马,比现在榻上这位,可差得远的远。
无论是俊俏的相貌还是高挑的个头,亦或是青涩的稚嫩感,结实的身材
就连从从容容的言谈举止,都是那么的称她心意。
她想起那天,她在街面上的惊鸿一瞥,这琪花瑶草般的少年悠然下马车,进了珍宝阁的那一幕。
自从那天开始,楚乐枫就发了疯的爱上他。
这人要是由着自己玩弄一番,该是何等的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