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的,婉转多情,晃着她的衣袖。
公主拿他没办法,最终还是让他动手,拿着尺子量了。
两人离的那么近,尺寸要的那么细致。
虽然隔着里衣,但瑥羽也因为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和其它曲线而呼吸渐乱。
二楼上,绣娘拿了绣样早已经退下了。
瑥羽想着昨夜的回忆,荡的发颤。
难受也是自己找的,该。
外面开业的锣鼓声、丝竹声,都压不住他心里的喧嚣。
好想她。
晏北林派人从操练营地的兵器库,偷偷带出一把弓弩。
家伙事不小,他还专造了个木箱子装下。
现在这弓弩箱子已经被星言秘密送到城北庄子上,苏淳锦对着弓弩日夜研究。
晚上做梦都是扳机。
弓弩箱子干系重大,他一步不离的守在房间里,
吃喝拉撒也都是尽快解决了马上回房。
房间桌子上、床榻上满是图案文字的纸张。
楚乐仪进去找他的时候险些认不出来。
胡子拉碴,黑眼圈,眼袋,
显眼的玛瑙发冠簪不住他凌乱的头发,活像个囚犯。
房间的窗帘拉着,桌上有一盏烛灯,大白天的,十分渗人。
“你还好吗?居士。”
公主不叫他居士他都忘了,他在带发修行呢。
苏淳锦有了最新的结论,他好不好的,实在不重要。
他朝公主一躬身,“殿下,您可来了,草民已经把这扳机的材质摸的差不多了。”
在雪片似的纸张里扒拉出一张弓弩扳机示意图,递给她。
“您看,弓弦释放的时候,扳机要承受一瞬间的冲击力。
这个冲击力可不小,而且真到了战场上,是反复的用,反复的冲击。
所以这个部件尤其容易变形,或者直接碎掉。”苏淳锦朝房门看了看。
转身向楚乐仪道了声“得罪”,要把门栓关好,谁也不能进。
他从床底下拖出那个装弓弩的箱子,打开展示扳机的部位。
“您看,就是这里。”他指着扳机,
“这个部件用的是熟铁,而不是生铁。
熟铁更有韧性,更耐磨。”
楚乐仪上手摸了摸扳机,有些凉意,质地坚硬,表面有一种磨砂的质感。
她沉思片刻,招了招手,“坐,我们合计合计。”
苏淳锦见公主并不拘礼,撩衣摆坐下同她讨论起来。
这一讨论,两个人从头天晚上,熬到了第二天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