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身体一颤,当即便僵在了原地。
而这伤害更是原原本本地反馈到了伊鲁索的身上,让他猛地感受到了那股直刺咽喉的重击。
“怎。。。怎么会。。。这样?”
伊鲁索艰难地捂着自己的喉咙,整张脸庞都因为伤痛而变得涨红。
但他本能地以为这一次的意外只是失手,所以他马上就顶住疼痛,命令镜中人继续向波鲁那雷夫发动攻击。
然而,接下来的情况却是更加急转直下。
只见这边镜中人的拳头才刚刚抬起来,那边的波鲁那雷夫便像是未卜先知一般顺势挥出拐杖。
他先是用一股巧劲挑开镜中人的手臂化解攻势,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前方连连刺出三剑,每一剑都精准无误地刺在了镜中人的胸口要害。
镜中人的蛮力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它就像是一头空有力气的笨拙大象,正在被那灵活狠辣的狮子肆意戏耍。
在波鲁那雷夫接连刺出的三剑之下,它的身体马上就不受控制地连连剧颤起来。
“啊——”
伊鲁索刚刚才捂住喉咙,现在又捂住了胸口。
他只觉得自己胸中一阵气血翻腾,被直接刺中的部位更是疼得无以复加。
而这还是因为波鲁那雷夫手里用的不是真正的兵刃,如果他用的是一把真剑,伊鲁索在这短短几秒内就不知道死了几回。
“该死。。。难道说。。。”
这一刻,伊鲁索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他终于以一种非常不妙的方式切身体验到,波鲁那雷夫所说的“替身能力”是指什么:
“剑术,那种剑术。。。”
“原来是这家伙自己锻炼出的能力吗?”
伊鲁索难以置信地吼出声来。
虽然波鲁那雷夫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替身能力,但伊鲁索也能从银色战车的种种表现里看出来,这个替身的能力大概就是那一手高深莫测的剑术。
毕竟,在完全没有出现其他能力存在迹象的情况下,这种神乎其技的剑术也能勉强算是一种替身能力。
可伊鲁索万万没想到。。。
银色战车身上唯一能和“能力”二字沾点边的这一手剑术,竟然都是波鲁那雷夫本人日积月累锻炼出来的。
会剑术的根本不是替身,而是替身使者。
替身能力、替身能力,这个词到这里甚至都变了意思——银色战车是替身,波鲁那雷夫有能力。
而回过头来只看银色战车本身。。。
“这不就是一个毫无能力的白板?”
伊鲁索不由自主地表达了心中的震撼。
“真是失礼的说法。。。”
“银色战车可不是什么白板,它是我从小依靠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