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衡笑得有些不正经:“我和她同桌两个星期了都没正了八经地讲过话,要是真把她拿下了,我不得闷出个好歹来啊。”
小伙伴眯起眼睛啧啧嘴,“你小子,看来在脑子里早就已经把她拿下过了吧?”
付衡摇头晃脑,“不敢不敢,佛像不容我凡夫俗子在脑内亵渎。”
然后下午上课,付衡转着圆珠笔犯起困来。一到下午第三堂课,他肯定濒临阵亡的边缘。就在他快要坚持不住卧倒在桌的时候,身旁的陈钰突然开枪道:“你怎么就知道我没胸没屁股?你长了一双孙猴子的透视眼吗?”
付衡猛地一惊,睡意顿时全无,瞪大眼睛转头时便看到陈钰那毫不掩饰愤怒与憋气的模样。她恨不得给他一拳似的咬牙切齿:“付衡,你是跟我熟到不可开交了还是怎么着?我闷不闷你很了解吗?亏得我爸和你爸关系不错,我真想不到你原来是这种人,还脑内亵渎呢,你们臭男生都一个德行!”
“这种人”三个字犹如利箭,刹那间让付衡有种万箭穿心的剧痛。隔墙有耳这句话果然是有理有据的,他不就在背后说了点自己我感受么,怎么就如此光速的传到她本人耳朵里了?
悔啊,悔啊,他明明是个地地道道的君子,非得抽风去干伪小人的事儿,真是吃多了榨菜咸得慌啊。
不过因祸得福的是,付衡和陈钰之间的沟通在此后却多了起来。
抛开“背后说闲话”事件,付衡和陈钰还是在同桌期间逐渐建立起了战友感情的。俗话说,撕破脸皮后反而为打破隔膜制造了良好渠道。譬如某人困得不行倒头睡着,陈钰会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帮他站岗放哨。老师念到付衡名字回答问题时,她也会用格尺戳一下他的腰,在他迅速醒神站起来之后,再把已经写好的问题答案推到他的面前。
这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到了中学时期,两个人也会经常参加家庭聚会。
2。
还记得有次晚餐过后,就有小男孩来找陈钰。
付衡跟着出去,看着那两个人在路灯下“你侬我侬”。
来找陈钰的小子挺人模人样的,眉清目秀面带腼腆。两个人在那边聊天了一会儿,也不知说了些什么,最后看到那小子低头飞快地亲了一下陈钰的脸颊便迅速跑掉。
付衡登时火大起来,可冷静下来想想,他调戏的小姑娘也不少啊。
“你站在那儿干嘛呢?吓我一跳!”陈钰回过头来就看见了他,惊魂未定地说:“有病啊,也不吱个声,还以为是谁呢。”
付衡气不打一处来地瞪她:“你不心虚的话害怕什么?那小子是谁?你说你学什么不好,非学别人早恋!”
陈钰翻了翻白眼:“他就是隔壁班团支书,我又不能阻止人家喜欢我,那是他的人身自由我管也管不着。反正,我不喜欢他就是了。”
“亲都亲了,有你这么不喜欢人家的吗?”
“那是他偷袭的。”陈钰腮帮子鼓起来,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生气啦?”付衡打趣,话锋一转,“其实那小伙长得挺帅,我看也可以,改天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好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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