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侯嫣想来也是,却见刚才那个说不感兴趣的人顿时换了副面孔,大声喧哗了句:“我的东西!”
宁沅亲眼看见个身影走进茶楼,他腰间一闪而过的配饰,那赫然就是她寻找已久的香囊,她绝不可能看错!
难怪自己找不到,敢情是让那小子给捡了!
那一头离冤身份已经让沈彦卿拆穿,反正皇宫她是不必回去了,离冤只能回了魔教,顺便把东西交给修一。
“你要的东西——”
修一伸手接住:“不错嘛,那皇帝没发现吧?”
“他要能发现早发现了,”离冤口是心非道:“你要这兵法密卷干嘛?教里不是多的是。”
就为这东西,害得她待在那皇宫,给人当好几天奴才!
修一小心将其收好:“这自是有用,教内东西再好,这世间珍宝不都在那皇宫内,与其暴殄天物,不如化腐朽为神奇。”
“要不是教里实在走不开,这趟本该由我亲自去才对。”
要换成修一去,那皇帝指不定也把他当奴才使,但一想到那画面,离冤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太子之争扯内情
不久后——
宁沅此刻手里握着抢来的请帖,手心正直冒汗。小厮抬头狐疑地看眼面前的公子,最后还是给他放行。
时辰未到,沈晏忱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糕点,小声对身旁的未清狂说。“方才本王好像看到了宁沅姑娘……”
未清狂只当沈晏忱看错,这种雅集怎么可能会让女子混进来。
要不是听闻二皇子会来,兴许他们能找点线索,要不他才不会陪着沈晏忱来这种地方。
“教主在急些什么?周顺时就算会来,也不会来这么早。”沈晏忱看出他所想,一语道破:“以他那张扬的性格,必会最后才出现。”
联想到之前宁坚汕的寿宴,未清狂心想,那你不也是。“那周顺时什么性格,王爷就这般了解?”
沈晏忱不慌不忙饮杯茶道:“教主还是小看本王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连自己的对手都不了解,拿什么来致胜他们。”
未清狂听罢眼神骤然一变,神不知鬼不觉。
果真如沈晏忱所料,周顺时最后才出现,打扮得骚包又招摇,一脸纨绔样。
这样的他要是能真斗赢周逸时,那寮国才是真的完蛋。
四周都是人,易侯嫣在脑海里小声告诫她:“你谨慎点,万一被发现就完了!”
宁沅并不把易侯嫣的警告听进去。她正躲在布帘后寻找着那可疑的身影:“到时出事我担着,你一个游魂怕什么。”
……
“可算找到了!”宁沅小心避着,终于让她发现了那个人:“那小子要干嘛,可不能让他给我跑了。”
易侯嫣顺她的目光看了过去,那人衣着朴素却气质非凡,此刻正有意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怎么这人的背景……,怎么那么的熟悉?
“楼下堂柱布帘旁那鬼祟之人,教主且看那人是谁?”沈晏忱扯着嗓子不怀好意道,未清狂虽疑惑但还是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
“宁沅姑娘?”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起身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