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尘听到这个称呼,面色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内心稍有遗憾。但她并没有很纠结这点,毕竟物是人非,如今监国公主都没有了,也就更没有内舍人了。
“夫人一路上可还顺利?”
严尘点点头:“一切顺利,多谢公主照料。”
昌安笑道:“夫人是伺候过永和大长公主的老人了,您也就是我的前辈,我做的也都是该做的。”
严尘道:“长公主客气了!我不过是帮着大长公主做过些小事罢了,那些也都是我该做的。”
昌安又道:“夫人不必客气!虽然夫人在京城时我还未出生,没能领略永和大长公主和夫人您当时的风采,但有些事情我也是听过一二。”
“哦?”严尘道:“不知公主听过哪些事呢?”
昌安笑笑,却不回答她这个问题,反倒又问:“夫人再回京,可发现京里有什么变化吗?”
对于昌安的不接茬,严尘有丝丝失望,但也猜到了这位不会轻易跟自己提起监国公主的事情,于是也顺应着她的话答道:“京城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老身年纪大了,记得的故人,恐怕是都不在了。”
昌安道:“哦,还有哪些故人,夫人不妨跟我说说,我也帮夫人找找他们。”
严尘道:“那便多谢公主了!比如说公主现在住的这里吧,老身记得旁边那宅子原来是老丞相的宅子,因为连着住过两家,都出过丞相,所以那时许多人都想买这宅子沾福气。只是现在成了驸马府,想来现在京里也是没有这个说法了吧。”
昌安眼色微闪:“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我还真是没听说过呢!只是记得这宅子连着更隔壁的陈府是一处,都是父皇赏给陈家的。”
严尘道:“先帝对陈家的喜爱,老身在永济府时也听过一二,却不想这陈嘉却是个忘恩负义之辈,居然做出诅咒皇室的死罪来!”
“可公主,老身还有一言要告知公主。”
昌安道:“夫人请讲。”
严尘道:“驸马是陈嘉的儿子,陈嘉不敬皇室理当处死,怎么驸马居然还是驸马?驸马没能发现陈嘉诅咒皇室是不忠,没能约束好自己的父亲是不孝,这般不忠不孝之人如何还能做驸马,这不是让朝廷蒙辱、皇室蒙羞吗?”
“依照大魏律法,应当剥夺驸马名号,除名皇室成员,并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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