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很有道理,自己受伤都可以不理会,却担心着自己未来的嫂子,让在场每个人都不敢怀疑自己对容柱妍的担心。
齐乐突然发现了什么,急急走过来轻轻搂住林嘉悦的腰,略带心疼地说,“瞧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
林嘉悦心一愣,随之那张皱巴巴的脸亮出了暖和的笑意,“我没关系,只要嫂子没事就好!”
“那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林云绅迫不及待地问道,刚刚是自己太急了才乱了方寸,当他看见林嘉悦被划伤的手的时候,他承认他第一时间就想到容柱妍,当看到床上空空如也,他的心一下就被放空了,他那一下几乎就要跳起来质问林嘉悦。
可他怎么会这样?他心也纳闷,竟然他林云绅还会因为一个女人乱了脚步!
“对不起!”林嘉悦低着头,带着一些哭泣地说道,“哥,阿乐,都怪我不好!”她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恨意,不巧,给身边的齐乐捕个正着。
林嘉悦咬着嘴唇,好一副欲言又止让人怜爱的样子,“她要喝水,我说我帮她拿,她却……!”她说到这里,停了下,眼睛快速地扫了一下齐乐和林云绅。
齐乐一脸平静,倒看不出什么情绪,林云绅也风轻云淡,也看不出什么意思。她眉头微微一皱。
然后呢?王堡林则慢慢地问了一句,她整张脸微乎其微地吸了口气,又舒了口气。
“她却抓起花瓶!”林嘉悦说到这里身子就抖了抖,脸上全是害怕,“我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我很害怕她干傻事,就想抢过她手中花瓶,结果,结果……!”
后话,林嘉悦说不下去,倒是整张脸都沾满了泪水。
齐乐轻轻地抚慰着林嘉悦的后背,“不是你的问题,不怪你!”声音的温柔和平时并无差别。
“可是,她却是因为我,因为我,被砸到头的!都怪我,对不起,我真是不想的!”林嘉悦哭得更厉害,紧紧抓住齐乐的衣服,才勉强地将这话讲完。
齐乐双手捧住惊慌错乱地林嘉悦的脸,“我信你!”一口就吻住她。
原来如此!虽然林嘉悦说的漏洞不是没有,但是……,但愿事实就是如此!林云绅半眯着的眼睛渐渐放松了。
看见齐乐如此在乎林嘉悦,至少按照表面来说,齐乐并不如自己所想那样,和容柱妍纠缠不清,他的心自然也松懈了很多。
林云绅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手术室跟前,忧心重重地看着手术室门口的灯,或许这是件好事,只是容柱妍受累了。
林云绅走过去后,齐乐在心底下暗暗松了口气,忙闭上眼睛,继续投入安抚她的吻中。
林嘉悦那心像沾了蜜糖一样,沉浸在齐乐的温柔之吻下,直到齐乐轻轻放开了她,她还回过神,双眼迷离地看着齐乐,满脸的羞赧。
齐乐对着这样的林嘉悦,报以一个淡淡的笑意。
正好,这一幕给王堡林看到了,从心里打了个冷颤,明明是笑着,他也说不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林嘉悦却满心欢喜,自己居然因祸得福,齐乐竟对她那么温柔,看来他是信了她,还是托了这个女人的福,容柱妍你想醒,还真不容易,一个这么大的花瓶下去,不睡个半年怎么才对得起她今天的所作所为,半年后,他们早就完婚了。
再说,容柱妍要醒,也要看看自己同意与否,最好,她就别死,成为植物人。她越想越欢喜,可脸上满是担心,嘴里还嘀咕着,“不知道她怎么样,若真有事,我该怎么办?”
手术灯灭的那刻,每个人的表情都一致,可想法就不得以知之。
医生拉下口罩,疲惫中却露出欣慰的笑容,“手术很成功!”
“太好了!”林云绅左手的拳头敲在右手的掌心里,表情虽不大,但是也足以表明他的心境。
齐乐嘴角微微上扬,搂住身边的林嘉悦,“她没事了,你也不要过于自责!”心里却大大地松了口气,容柱妍若有事,他必要林嘉悦生不如死!
林嘉悦靠在齐乐的怀里,轻声嗯嗯两声,没事就好,反复说了两遍,心里却恨得更甚,指甲再次深深陷入掌心中,这样都没叫她死去,真该死!那美丽的指甲再次被活脱脱地折断了一个。
接下去的日子,林云绅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也不肯假手他人,林嘉悦和齐乐隔天岔日也过来看她。
可一个星期过去了,容柱妍都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