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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长廊的工作者来说,长廊不是剥削他们的周扒皮。
是她们的另外一个家,她们也许没有能力将消息传回长廊,可是她们即便是拼了命也要阻止要伤害她们家的人,进入她们的家里。
“我知道了。”鸿钧淡淡的用指腹摩挲着乔桥的脸蛋,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挽留。
乔桥只觉得浑身都疼,她缩进鸿钧的怀里,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额头上全都是汗。
小贱不停的给乔桥发出预警。
【乔桥,我们必须得赶紧离开了。】
【她对你的灵魂蚕食程度已经到了百分之10了。】
【再这么下去你会受很严重的伤害的。】
【快走吧。】
乔桥握住鸿钧的手,疼的有点说不出话来。
鸿钧反手跟乔桥十指相扣,声音又淡又凉,仿佛是什么都不在乎。
“你走吧。”
别撑着了。
“我会照顾好他的。”
说着鸿钧抬手在乔桥的背上利索的抽出了一根同心结。
随着自己心脏处的红线也被扯出,随后被鸿钧一刀斩断。
按下胸腔里滔天的痛楚,鸿钧面上不变分毫。
“走吧。”
乔桥又吐了一大口血,将鸿钧的白袍染脏了一大片。
“先跟……”
“跟穹泽说,我闭关了。”
“我会……会……看着你们的。”
“很快我们会再……。”
“再见的。”乔桥的五官已经因为痛苦,显得有些扭曲了。
鸿钧放在乔桥脖颈下的掌心都已经掐烂了。
“嗯。”
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乔桥。
乔桥勉强向鸿钧扯出一抹笑意。
微微抬了一下下巴。
鸿钧闭了一下眼睛,随后有些凶的在乔桥的唇上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