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意。
辰霖浠翻了个身,酒店的隔音效果很好,厚重的窗帘也似乎隔绝了一切外界干扰,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怦怦地心跳声。
——搞什么啊,为什么什么都不做呢?
——烦死了,好像我在期待什么一样。
——睡觉!
前两天相安无事,第三天萧淇霦提前发信息说,今天需要和他同学会见教育厅的领导,晚上不要等他。
辰霖浠早早回了酒店,躺在床上刷视频,临近十点半也不见有萧淇霦的电话,又过了一个小时,她的微信弹出了个:“?”未及她回复,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她按了接听,“喂”了一声。
手机的另一端传来断断续续地声音:“你……好,请问是萧淇霦的家属么?”
辰霖浠的心倏得提到了嗓子眼,“是,您是哪位?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很杂乱,过了一会儿,有人回答:“你别紧张,我是萧淇霦同学,他喝的有点多。”
半响,他又说道:“我本来想带他回我家,他说他老婆在这里,叫我打这个电话,接他回家。”
辰霖浠听明白后,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拿起衣服往那边赶,“请您发个定位给我,我去接他。”
Q省的冬天冻得人发慌,城中灯火通明,辰霖浠跑的满头大汗,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洇湿,她抿嘴缓着呼吸,四处张望着,最后在楚香宴大厅找到了醉酒的两个人。
辰霖浠从庞翼手里接过醉酒的人,他脸颊泛红,唇角更加红润,眼神朦胧,看起来喝了不少的酒。辰霖浠抓起他的胳膊将他塞进了出租车里。
“萧淇霦?你喝了多少啊?应酬也不需要喝这么多酒吧。”辰霖浠架起他的胳膊,但他完全没有力气,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辰霖浠身上。
“我没醉,还能喝呢。”萧淇霦摇晃着身体,抬起头看向辰霖浠。
“那我是谁?”辰霖浠摆正他的头。
“你是……阿黄……”他突然嘿嘿地笑出了声。
阿黄是谁啊?辰霖浠心说。
这人果真喝大了。
下车以后,他絮絮叨叨的又开始说胡话,辰霖浠很费劲地搀着他,他看起来比坐在车里还醉:“阿黄,之前有我哥在,我不用喝酒,但这以后我必须自己拿下业务,我得娶她,我要养家。”
辰霖浠几乎和他贴在一起,拍拍他的脸说:“萧淇霦,我是辰霖浠,你还清醒么?”
萧淇霦闷闷地说:“阿黄,你别骗我了,她都跟我分手两年零三个月了,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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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霖浠的神情有些异样,她突然记起了阿黄是柴道煌,这人是把自己和他哥们搞混了。
“你知道我从高中开始就喜欢她,我们斗过题,比成绩,有过误会,有过吃醋,她还给我过过生日。”萧淇霦说到这笑了几声,辰霖浠心里不是滋味,让他坐在床上,在旁边扶着他的身体。
“她给我写过纸条,还画过我,我牵了她的手,想告诉她不要忘了我。”萧淇霦拍了拍辰霖浠的肩膀,他皱着眉,脸色突然阴沉下来,神色显得可怜巴巴的:“高考结束,我失约了,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辰霖浠叹了口气,抓住了他的手,蹲在他面前,仰视着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