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西门英自知自己所犯之罪已是罪无可恕,又不堪那断首之刑,便想自行了断。东方笑这一阻止倒是救回了西门英的性命,但是那被刀割破的颈子仍是鲜血横流,若不马上止血治疗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东方笑不慌不忙眼疾手快地点了西门英的|穴位止血,但由于失血和受惊吓,他还是晕了过去。
“他……他怎么样了?”他不会有事吧?
看着西门英那片刻之前还是红润诱人的脸色此刻竟是一片灰白,慕容昭阳不仅又害怕又内疚地问道。一时之间倒没想过面前这个程咬金怎么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回皇上,若是不及时止血治疗的话,恐怕……”兄多吉少。
后面这句话东方笑没有说出来,就只等皇上定夺。
“来人,传御医!”一听西门英可能会死,慕容昭阳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冲出门去大喊着。
“皇上,别喊了,这里没有人。”东方笑提醒慕容昭阳。
“……”一听到这句话,慕容昭阳才想起人都被自己给支开了,本是为了行欢方便,现在可真真是自食其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如何是好。
“……”一听到这句话,慕容昭阳才想起人都被自己给支开了,本是为了行欢方便,现在可真真是自食其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如何是好。
他可不想就因为自己贪欢好色的原因就害西门英年纪轻轻便死于非命。若他真英年早逝了,让公孙弘老顾命知道了以后还有他的好日子过吗。
这时候即使他再不愿意也只得求助地望向抱着西门英的东方笑,企求他能够有办法救回西门英一命,这火烧眉毛的时候就算他叫他做什么他都会二话不说地答应的——只要能够救活眼前昏迷不醒满面苍白的人。
“陛下倒是不必担忧,为今之计,是要怎么样把榜眼送去止血治疗而又不被人发现。”
慕容昭阳点点头,深为佩服地方笑的顾虑周到。
“臣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榜眼送出去就医,保证一定能够救回榜眼一命。而且今天的事情臣一定不会对第三个人说的。”东方笑保证道。
“但是今天的事情若陛下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以后还得小心行事才是。”
“那是那是……”慕容昭阳心乱如麻,也无心多想,只想息事宁人,东方笑说什么那便都照他的话去办便是。
东方笑趁慕容昭阳不注意,向屋顶上还在偷看的人抛了个眼色,示意他快点下来。
北堂浩看着下面的情景进行得简直是高潮迭起,就连民间的传奇本都没那么精彩,倒是对东方笑的眼色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东方笑咳了一声,他才反应过来。
他还奇怪他怎么一大清早就把他给叫起,说要到杏园赏花了呢,结果这榜上有名的状元也没拉他到皇上面前去巴结巴结,也没赏几朵花就光顾着躲在暗处偷窥人家皇上调戏榜眼了,然后又尾随皇上和中了媚药的榜眼到了这偏僻的行宫来继续观看活春宫。
春宫倒是没进行多少久,榜眼便醒了过来还拿匕首刺伤了皇帝,结果状元就从屋顶上消失去为皇上解围了。现在又对自己大使眼色,敢情是叫自己下去把西门英弄出去医治?
果然。就说嘛,好事怎么会轮上他呢,本来还在想东方笑怎么会叫上他来观看他皇上小亲亲和别人的春宫戏呢,原来是要叫他来给他善后的!
敢情他都算计好了会发生这种事情的?那他还真是算无遗策呀!
唉,他当初怎么会交上东方笑这种信奉朋友就是要来利用的人呢!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要怪也只能怪他识人不清,误交了东方笑这个损友了。
尽管心里小小地抱怨着,北堂浩还是乖乖地从屋顶上翻了下去。走到门边,正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借口敲门进去时,屋里传来一阵声响。
“啊——陛下你也受伤了!”东方笑轻喊一声,倒是吓了慕容昭阳一跳。
“那个……不碍事的啦!” 慕容昭阳不好意思地回着,刚才只注意到西门英的伤势,倒真忘了自己也还受着伤,流着血。现在回过神来虽是痛不可当,但他不愿意在东方笑面前喊疼丢脸,只好硬着头皮强装无事。只希望东方笑快快处理了西门英的事情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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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行,皇上身为一国之尊,应当以国家社稷为重,对这龙体更是不可掉以轻心,”东方笑一脸严肃地说道,“臣虽不才,但还略懂一点医术,请皇上准许微臣为您止血!”
说完,东方笑便把西门英放到了床上,向慕容昭阳走去,也不等他开口便点了他的|穴道。
慕容昭阳刚想说不用,便觉身上一麻,竟就头重脚轻地晕了过去,意外的是他的身体没有和地面做亲密接触,倒是直直地倒进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从此便失去了意识——直到第二天早上。
慕容昭阳刚想说不用,便觉身上一麻,竟就头重脚轻地晕了过去,意外的是他的身体没有和地面做亲密接触,倒是直直地倒进了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后便失去了意识——直到第二天早上。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东方笑这一句话显然是对屋外的人说的。
“呵呵,我这不是进来了吗!”北堂浩自知是进去的时机了,才推开门走了进来。
“到现在你也知道我今天找你来的目的了吧?”言上之意是我们既然是好兄弟,我要做什么你就改知道这点默契总是要有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快点把西门英抱出去就医,不要妨碍我的好事。
“知道,当然知道。”北堂浩也不多说,就只直直走到床前将昏迷的西门英扶了起来,撕了些床边散落的衣服做绷带把他的脖子包扎起来,整理好他身上凌乱的衣服,再把他轻轻地抱了起来,转身便从门口掠了出去。几个蜻蜓点水的动作之后,便消失在皇宫屋顶上了。
唉,这世道,做朋友做到他这份上的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