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因了身下忽来的痛楚而清醒了几分的慕容昭阳微微地睁开了沉重的眼皮,疑惑地望向眼前的人。
“笑……你何时……回来了?”似乎因为事实太过震撼,慕容昭阳竟怀疑起眼前的人是幻影还是真实起来,还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但雀跃的心情看到后者明显不善的神色后识趣地住了嘴。
“你干的好事!”即使他把刚才的女人当长自己才让她上下其手、吃尽豆腐,东方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而且——天!他怎么能在才分别了一个月都不到的现在,用这种委屈得带了极大诱惑的表情看着他?
东方笑发现自己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他按倒在床上,激烈地、彻底地品尝他的味道,但又不得不先忍住自己的欲念先和他讨论一下国家大事。要知道若是自己的爱宠开了头,恐怕就无法再象现在这样以一副完全冷静的心态,在不动声色间把他的一切掌握在手掌之中。那离他做昏君的日子可能也不长了,那这样一来,恐怕他也成了祸国殃民的佞臣。
“什么好事?”慕容昭阳一头雾水。 当下停止了身下火热的动作,冷然道:“陛下倒是不知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么?”
摇摇头。迷惘。
“刚才那女人是谁?”
“女人?你说兰妃?”看了一下周围,不见人影,小心翼翼试探地问道。糟,不会是刚才那女人被他看到了吧?真是天大的误会呀!
“兰妃?叫得好亲热呀!”吃味地讽刺道。
“我和她没什么的……”一个激动,连自己的称乎都顾虑不上了。慕容昭阳只想急急地澄清事实。
“而且……”慕容昭阳撒娇似的地动了一下身子,把体内的火热含得更深了,“我喜欢的是你……”
低低的耳语和挑逗的动作又是惹得东方笑一阵喘息,气愤地拍了一下他那紧绷结实的臀部,示意他专心。
“……”这个他当然知道,“如果你还敢有了我之后再爱上别人,我会杀了你,再把你挫骨仰扬灰!”
讨饶似的表白只得到了毫无情趣的申明,东方笑淡淡地说着,但表情严肃,慕容昭阳身后,一滴冷汗已经从脖子上留到了腰上,那冰冷的而可怕的视线似乎在说着他是认真的,赶紧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再出来。一条腿已经偷偷梗入他两腿之间,轻轻地磨擦向那个部位。
要命,这皇上一但认真起来,可谓是个行家里手,真是越来越行了,但是——怎么也不能让他得意起来骑到自己的头上……
“这次的和谈完满结束,和刺客一事也真相大白了,陛下可欲了解一下?”东方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一下国家大事。
“真的?”慕容昭阳虽然很想知道,但是身体上的毫无动作对他来说就像一种莫大的酷刑在时时折磨着他,那里还顾得上听他细细道来,那时怕他忍得住自己也忍不住了。
“但是……朕现在更想和你……”剩下的言语虽微乎其微,却也心照不宣。而且东方笑办事一向都很有分寸,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差池才对,他便也由得他去了。
“那臣的决定陛下是不会反对了?”东方笑竟还有心情一本正经地请示着身上已经欲火焚身的年轻天子。
“随便你啦……嗯……”慕容昭阳还未说完,绵绵密密的吻便落在了他的额上、发上、耳朵上、脸颊上、鼻子上、下巴上、脖子上,又慢慢下依到锁骨上,胸前的两朵茱萸上,小腹上,手臂上,大腿上……几乎每一个能想到的地方,东方笑都在那上面激狂而热烈地烙下了火热的吻痕,似乎是为了去掉方才那女人留下的痕迹般。
他的吻零零碎碎,绵绵密密,身体也如蛇般紧贴而上,让慕容昭阳那因了酒意和春药而火热无比的身体感到舒畅无比,竟似贴着一快上好的冰凉丝绸一样。
渐渐地,慕容昭阳已经什么都不能想,也不去想了。在东方笑的挑弄下,他全身都泛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闪着粼粼的水光。他的眼中也充满了因为激|情而泛起的泪水。他抱着他那在他胸前啃啮的头,细细地喘息着。一个月的落寞和孤寂,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
东方笑见身下的人儿快受不了了,而自己的昂扬也一触即发。他也不敢再吻下去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抬起身,不耐烦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慕容昭阳见身上没了动静,睁开因快感而眯起来的眼睛,就见身上那人正在解着衣服,却因了激狂而笨手笨脚地一下子解不下,便又开始撕扯了起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到了东方笑银灰色的外袍上,在冬夜的烛光中闪着耀眼的光芒。东方笑一下子怔住了——原来是他在帮他宽衣解带。
看着慕容昭阳红着脸,低着头,咬着唇强忍着欲望一件一件地为他宽衣,东方笑心中一种不知名的情愫泛了起来,越来越大,蔓延了他的整个心灵,整个脑袋,整个身体,似乎快要溢出体外一样。
“啊——” 当他回过神来,却是终于忍耐不住,再次推倒了他动作起来的时候了。
而正在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