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慎关上车窗,从车载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喝了半瓶,随意丢了回去,造成的动静让徐矜心脏都跟着跳了下。
桉城的冬天不怎么冷,徐矜穿的不多,一件白色的卫衣和灰色运动裤,她的最爱,休闲又青春,本来年纪也不大,亭亭玉立的,穿什么都别有味道。
傅北慎刚上车时脱了西服外套,只穿了件白色衬衫,整理束进裤腰里,显得腰身劲瘦有力量,整个人沉稳又充满荷尔蒙的味道。
徐矜根本不敢正视他,还是刚刚在徐家下楼时看了看他的背影,只有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她才敢多看他一眼。
以后他要是有女朋友了,结婚了,即便是在角落里,她也不能再看他一眼,多一眼都不行。
徐矜胡思乱想的间隙,原本坐在驾驶座的男人突然侧过身来,胸腔压着她,汹涌澎湃的吻落下,她后背紧贴椅背,她感觉到椅子往后滑了一届,椅背更是被放平,她直挺挺躺了下去……
车里一片漆黑,可见傅北慎是故意挑了个没有灯光的角落,早就预谋好了。
他情难自拔吻她的唇,她有意抵触,紧闭牙关,不想被他得逞,然而身上一凉,卫衣和里衣一并往上推,粗粝干燥的手滑过的地方,激起一片颤抖……
不远处就是傅家老宅大门,不断有车子经过,停在门口的停车位上……
没有人关注到隐蔽在角落里这辆车在上演着什么戏码。
黑暗里,徐矜死死攥紧手,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深怕被人发现……
……
另一边,徐父回到徐家,和傅徵月一块回老宅。
路上徐父问起了徐矜的事,连徐矜实习的医院是哪一家叫什么都不清楚,傅徵月说:“你这个亲爹还不如我这个后妈,我都知道,你不知道?你到底关不关心你女儿的!”
徐父是不怎么关心,说:“还不如留在桉城,非得跑那么远。”
傅徵月帮徐矜说话:“你这个当爸爸的说话怎么这么难听,矜矜有自己的想法很好,而且她在的那医院比桉城所有医院都好,去那能学到更多东西,这不好么?”
徐父冷哼一声,对于徐矜学医一直有意见,当初徐矜报考医学专业时,徐父为此生过好大的气,加上徐矜温吞冷淡的性子,徐父觉得她做什么都不行,尤其是要和人打交道的医生。
徐父板着脸还要说什么,被傅徵月打断,“好了好了,大过年的,你跟我说就算了,等会回到傅家,你别教育你下属那套用到家里来,何况矜矜还年轻,她想做什么趁年轻去做就行了。”
徐父冷哼了声。
……
徐矜被傅北慎的大胆行径吓到哽咽,求他说:“会被看见的!求你了!别这样!”
来往的人不少,要是被人看见……
傅北慎仿佛没听见,不等她说完,再度覆上她的唇,从舌尖传递过去的是浓烈的烟味,不断刺激她的神经,她仿佛漂浮在大海,失去方向,随时都有可能被预料得到的危险吞没……
被吻着,唇舌不能自己。
她只能发出很细微呜咽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是催化感情的必杀技,傅北慎手上的劲更大了,伏在她身上,呼吸沉重,洒在她的脸上、颈子上。
节奏全在他那,由他掌控着,她经验少,很快溃不成军……
下一秒,情难自禁扬起脖子。
对她来说,黑暗里进行的一切,无比刺激,刺激着她身上每个细胞……
直至徐父的车子出现在视野里,徐矜侧脸望过去,隐约看见徐父和傅徵月从车里下来……似乎没察觉到角落里停的车,径直进了傅家……
徐矜如遭雷击,浑身的热度消散了一大半,喊他名字:“傅北慎,我爸……”
傅北慎咽了咽喉咙,意识清醒了些,却还是在她唇上流连了少许,平复好心情,再开口时,声音哑得不像话,“等会问起来,就说去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