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与其说是对皇位的执着,不如说是对原女主的恨估计更多一些。其实江宥帧看到那段的时候,也觉得原女主手段很不光彩,毕竟祸不及人家生母不是?
尤其人家也是个可怜女子,被迫送给皇帝为奴,限制人生自由,最后死于非命,死后还要背负这样的污名,二皇子当然受不了。
从这件事上来看,原女主虽然聪明,但手段有时候也确实不算光明磊落。不过当时江宥帧觉得兵不厌诈,双方斗得你死我活,这种手段不光彩,但确实打到了对方的七寸,她也就感慨了一下,并没放在心上。
而二皇子带着蛮夷血统,与生母还是有些相像的。随了生母长相艳丽,五官要稍微深刻些。就因为这,他在宫中更不受宠。
太后不喜,皇上无视,兄弟不睦,能平安长大估计也是因为实在没有威胁吧?这么一想,其实还怪可怜?江宥帧啧啧出声,没人爱,难怪这么阴冷变态。
将东西又全部塞回去,江宥帧打算等二皇子他们商量好了再做打算。不过在此期间,她得好好想想让二皇子拿什么来交换。
“咦?这里怎么碎了?”江宥帧忽然发现在灯光下,玉佩上竟然有一道裂纹。
这么脆弱?这白玉摸起来温润细腻,虽然不是羊脂玉,但也算是好东西了。
应该是磕碰了?有些可惜,不过江宥帧本也没打算自己留下。毕竟算是信物,她也不缺这一块玉佩。
“不对!”江宥帧忽然发现玉佩中间的缝隙并非是裂纹,而是直线,并不像自己裂开的,更像是切割。
江宥帧立刻沿着断纹掰开,发现里面好像有一张很小的纸条。等她摊开一看,上面用很小的楷书写着:“东西在南城古兰巷东数第二家。”
江宥帧若有所思,也就是说胡道青手里面的东西不止奏折和矿石,还有其他罪证放在了这个地址。
也对!光凭奏折怎可定罪?必然是要有证据的。
江宥帧连忙将纸条塞了回去,又把玉佩合上。东西都放入空间里之后,江宥帧又思量开来,既然胡道青要将玉佩给如意客栈的张掌柜,那说明张掌柜肯定知晓。
如果二皇子他们找到张掌柜,甚至是这个张掌柜就是二皇子的人,那自己肯定瞒不下。
算了!江宥帧对那什么铁矿案不感兴趣。肯定牵连甚广,最后朝中震荡,自己还是见好就收。
想通之后,江宥帧便没心没肺地睡了。
隔日一早,江宥帧起床洗漱之后,就看到江富贵正在套马车。
“爹,您今天这么早就出门?”最近几日江富贵正在忙着做春耕的准备,因此经常去庄子。
“得早点去看着他们干活,还有七十亩地没耕呢!”
眼看江富贵穿的是粗布短褐,江宥帧知道他肯定是亲自下地了。目光一转,她看向了旁边那几名护卫。
“爹,把他们带上,留两人看家就行。正好咱们长工不够,让他们去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