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头绳曾经是初杏最喜欢的一个,但是有一天她突然找不到了。
女孩子丢绑头发的皮筋再正常不过,初杏只稍微难过了一会会,就没再耿耿于怀。
可她没想到,几年后会在靳言洲的手腕上重新看到这根头绳。
初杏惊讶地睁大清泠泠的鹿眸:“这个皮筋……”
她有些错愕地抬脸望着他,不太确定地问:“是你偷走的?”
靳言洲:“……”
“不叫偷,”他掰正她的脑袋,继续给她绑头发,同时义正严辞地纠正:“是拿。”
初杏笑他:“你拿我皮筋干嘛?”
靳言洲还没说话,她就自己回答了出来:“啊!你不会是看中了皮筋上的兔子头了吧?”
靳言洲:“……”
就当他是因为看中了兔子头吧。
初杏见他不说话,就算作他默认了。
她不由得浅笑出声,“果然是这样!”
靳言洲给她绑好头发,语调淡淡道:“吃完饭还我。”
初杏嘟囔:“本来是我的!”
他理直气壮:“现在是我的。”
初杏又一次说他:“小气鬼。”
靳言洲不明情绪地哼笑,像是不屑跟她拌嘴,给自己夹了块红烧排骨。
然而,他将骨头剔除,把肉放进了她的碗中。
随即他才又夹了一块吃进嘴里。
初杏注意到他的小细节,无意识地抿嘴笑起来。
她把选中的照片发到朋友圈,然后点开他的微信,将她在楼下拍的那张雪人照片发给了他。
靳言洲是吃过晚饭洗完碗后才发现这张照片。
这晚,靳言洲开车把初杏送回去后,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电脑插u盘,把这张照片备份保存。
关电脑时,他的手顿了顿。
眼睛落在圈在右手腕上的兔子头皮筋上。
他吃了晚饭后就把皮筋从她头发上撸下来戴到了手腕上。
现在,他的左手腕戴着她送他的那块手表,表带和电池都是才换的新的。
右手戴的是她的兔子头皮筋。
靳言洲把她的头绳从手腕上摘下来,垂眸盯着手里的物件,轻轻摩挲了几下。
其实,这个兔子头皮筋,就是他悄摸偷来的。
。
自从公司放了年假后,靳言洲和初杏每天白天都呆在一块。
不过不是全天腻来腻去一直亲亲我我。
大多数时间,初杏都在画画修稿。
而靳言洲,放了假也闲不住,总有工作上的事要忙。
两个人处在同一个空间,但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扰。
偶尔起身休息,或者要去喝水,才会短暂地腻歪一会儿。
2月14号当天,初杏和靳言洲商量好要去看电影吃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