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给我梳头发的男人。”
靳言洲垂下眸,止不住心潮涌动。
他抬起手,在她披满脊背的秀发上轻抚着。
她说,他是第一个给她梳头发的男人。
他有点贪心。
不止想做第一个,还要做,唯一的那一个。
靳言洲偏头,将吻印在她的侧颈。
他温热的气息灼得初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靳言洲捧起她的脸,又低头吻下来。
她微仰起头给他回应。
不知不觉间,衬衫领口往下滑去,堪堪挂在她的肩处。
初杏靠在靳言洲怀里,把脸埋进他的侧颈。
她轻蹙眉心,闭着眼,意识几乎要溃散。
就在这时,初杏迷迷蒙蒙地听到他贴在她耳边低喃唤她:“初初。”
初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吟回应他:“嗯。”
靳言洲却没再说话。
良久。
刚才的澡白洗,初杏又被靳言洲抱着一起洗了一次。
回到卧室的床上。
她靠在她怀里昏昏欲睡,咕哝道:“你从来没说过你会弹吉他。”
靳言洲短促地哼笑,“这有什么好说的。”
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稀罕事。
初杏问:“你还会什么呀?”
靳言洲随口回:“不会什么了。”
初杏因为太困,也没追着他问是真话还是假话。
直到国庆假期,她在陪他去墓地看过他母亲后,又被他带回家见家长。
初杏在他的房间里意外发现了一只口琴,她这才知道,他又撒谎骗她了。
靳言洲强装淡定地为自己解释:“这东西都是很小的时候吹着玩的了,现在早就忘了怎么吹。”
初杏只瞅着他,不言语。
显然是不信他的话。
靳言洲心虚地撇过头,从她手里拿走口琴,败阵般低声问:“你想听什么,我试试。”
初杏非常不客气,真的点了一首:“《未闻花名》!”
是她最爱的番里的歌。
靳言洲知道这首歌。
他陪她看过好多次这部番剧,几乎每年都会刷一遍。
所以对这首歌也很熟悉。
他把口琴放到嘴边,开始跟着脑子里响起来的旋律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