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葭看着他。
薄聿目光紧紧盯着她,手重新搭在她的肩膀,用一种咬牙切齿的语气说,
“薄聿是楚葭的舔狗。”
肩膀被很用力地晃了晃,
“听懂了吗?”
“听懂了吧!”
冷冰冰的金属尾巴又很轻地挠了挠脚踝。
是小狗在讨好的蹭着她。
楚葭缓慢地眨了下眼睛,视线落在跟前人红透的耳尖上,听见自己说,
“听懂了。”
薄聿看着她,也愣了愣,松开手,喉结滚了下,显然也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只硬邦邦说了句,
“哦。”
水壶好像又嗒了一声。
公主跳上茶几,翘着尾巴好奇的转了圈抬起爪子想往水杯里洗手。
薄聿冷着脸一把拎着它的后颈把猫弄下来,端起水杯仰头一口喝完。
楚葭没有说话,只是视线有些怔愣的看着这会儿又背对着自己的人,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记忆,久到她很多时候都不会想起来。
她应该也是养过狗的。
大概在刚刚被送到大伯家的时候。
一只黑黑的小流浪狗,很凶。
某天被打扫的保洁阿姨发现从卫生间里放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最后一趟公交车
早已经没有。
她背着湿淋淋的被涂满恶作剧涂鸦的书包往家里走。
云和潮湿闷热的盛夏晚上,她不记得自己沿着已经天黑的马路走了多久。
只记得被流浪狗围在一起的时候别装(暴乐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