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双亮闪动人的明亮黑眸,及轻扬的红唇,欧阳就齐顿然有着一种满足感充填胸口。
看着她,他笑出了自己的好心情。
见到他扬于唇角的温煦笑意,楚君伊不禁为之失神。
或许当初,她就是因为这一抹温柔笑意,而交心的吧,只是,都两年了,她怎么还看不腻呢?楚君伊为自己对他日益加深的爱恋而感到迷
“好喜欢你的笑。”一句显得突兀的话语,自她口中传出。一见他深沉却含笑的眼,楚君伊顿时红了脸而紧绞置于身前的十指。
听到她脱口而出的话,见到略显紧张而尴尬的神情,一抹得意飞快地掠过欧阳就齐此刻显得温柔的眼眸O
不知为何,只要一见到她为他所亮起的眼眸,不管是羞涩,还是开怀,他的心跳总会加速而于霎间紧缩,就好似他的心是为她而跳一般。
抬起她的下颔,对上她漾着水般温柔的黑色瞳眸,欧阳就齐不禁烟叹出心中对她的异样感觉。她真的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
他俯下头,就在人来人往的车道边,对着她的柔润红唇,印下深深一吻。他一手紧搅她纤细腰身,压靠自己已然涨起的灼热情欲。
“嗯。”受到他无言的诱惑,楚君伊不自觉的让一声娇吟逸出口。
一串盈着满足的媚柔语音,忽地唤醒她的理智。楚君伊羞赧的将双手抵住他的膛,拉开些许的距离。
“就齐……”楚君伊一抹红晕染上了她的脸。面对许多一踏出华家饭店就对他们投以注目的眼光,欧阳就齐根本是连理都懒得理。反正结婚都已两年了,他管旁人眼光如何,只是,他知道她真的感到窘困。
“没办法……”见她因羞赧而红的双颊,欧阳就齐噙着一丝邪意,俯下头凑近她的耳边低声嘎道。“我太想要你了。”
“你……”对就齐明白的挑逗言语,楚君伊红上了耳垂。
“是你不该诱惑我,挑动我的热情,所以,你千万不能怪我现在的失控,知道吗?”微扬的唇边有着一丝捉弄之情。
“我,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一听他扯上自己,君伊始起早红透的脸庞,不甘心的对他抗议说道。
见她已然红到耳垂的羞赧,一道邪意缓缓地自他唇角勾扬而起。
“其实,你是什么都没做;只不过,一见到你,就让我血脉责张,心跳加速……再说,只要你爱,不论何时何地,我的笑、我的心,还有我的人,我都会自动奉上任你使用。”他再次凑近她的耳畔以低哑声音,似阵阵唤魂地说着。 “现在,你要吗?”
“你*”过于露骨的言语,教楚君伊一时呆愣的直盯着地双眸中的那股魅惑。
见她红唇微张,似还难接收他方才的逗弄言语,欧阳就齐顿时感到口干舌燥。
“快去吧,你如果再这样看我,我可不保证不会把你拖上车,强迫献上我了。”他缩紧且于她腰间的手掌,让她再次紧靠他此时无处可解的激动标挺。
感受到他胯下的窜动,楚君伊惊慌的想与他保持距离。只是,她的一个挣扎,倒教他倒抽了口气。
“那,那我先进去了。”她惊吓的拉下紧制着她腰的手掌,转过身,双颊燥红的奔进华豪饭店。
看着似逃难的美丽情影,欧阳就齐顾不得身下的鼓动而闷笑出声。她就是这么单纯。
懒懒地,他倚靠向车门,调整最佳姿态,以等待她一的归来。只是……
须臾,他不屑的抬头望向建筑看似雄伟,隶属于名门集团的华豪饭店。
台北有那么多家咖啡厅,她什么地方不好选,居然选名门集团的地盘?只要一想起四年前,名门集团总裁蓝建徽先他一步抢攻进英国市场,欧阳就齐心中的怒气就几乎要窜扬而上。
而且,倘若华豪饭店不是隶属于名门集团,那他也不会让君伊单独去会见那个来自德国的奥迪,而大可陪在她的身边。
只是。不管心中再怎么的不高兴,欧阳就齐还是没有表达出他对隶属于名门集团的华豪饭店的排斥。因为,这两年来他在君伊的心中一直是个尔雅温文的体贴丈夫。
想来,他还真是有演戏天分。不然,他怎能在楚君伊的面前,将自己的本性隐藏两年,而不被发现呢?欧阳就齐深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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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人弥漫浓郁香味的二楼咖啡厅里,楚君伊就看到坐在古边的奥迪·鲍尔奇。带着喜见多年朋友的喜悦,她兴奋的在他对面坐下。
奥迪·鲍尔奇二十三岁,因其父母皆为国家级滑冰教练,故自其年幼即为德国政府签约培训的滑冰金牌人选。
而打从在一次训练过程中,见到来自台湾的楚君伊起,奥迪·鲍尔奇即深深的迷恋于她全身所自然散发出的一股清新气质,尤其是自她美丽脸庞所漾出似银光的美丽笑靥。
见他浓眉深锁,目光飘离,楚君伊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似乎不该来。
因为,在德国的那段日子,奥迪对她的体贴与温柔是没人可比的;只是,在他身上她却从未感受到一种属于情人之间的心动,而她要的却是那样的一种感觉,一;种近乎抽象而只能由当事人所体会的一种交心情动。
对他,她只有抱歉。
“晦!”虽然,她已经结婚了,但是。他们还是可以是朋友的,不是吗?对着思绪已然飘远的奥迪,楚君伊一整心情,唇角轻扬的出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