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读的高中,每周一举行升旗仪式,学校都会统一要求着正装。
男生是白衬衫黑西裤,配一条红色领带。女生白衬衫红黑色格子裙,与男生的红色领带正好相呼应。
江潮在玄关门口解下领带时,关之槐就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
一双小鹿眼睛刚扫向江潮,只见江潮手掌缠着领带好几圈,朝她走来。
“江潮,你想干唔”
话还没说完,江潮的手腕已经伸过关之槐的耳边,另一只手绕到另一侧的后脑勺,拿起领带,开始贴着关之槐的脑袋绕圈。
领带很长,足足绕了三四圈。
江潮没有用领带完全捂住关之槐的嘴。领带是细细长长的款式,正好卡在关之槐的两瓣唇中间,没一会,来不及吞咽的口液就浸湿了领带的布料。
红色的领带颜色加深,变成了葡萄酒红色。
关之槐想说话,嗓子里却只能发出如牢笼里被困住小兽般低低的呜咽声。
“嘘,别说话,安静点。”江潮暗哑着嗓子嘱咐她道。
然后牵着多余垂下来的领带,像遛小狗一样带着她走到自己的房间。
关之槐跌跌撞撞地跟在江潮身后,准确来说,她现在很迷茫,完全不知道江潮要干什么。
虽然理论知识很多,但实践的经验都是江潮带给她的。
江潮教她什么,她就学什么。
江潮让她在床上做什么,她就听话地跟着做。
所以有时候偶尔听见江潮嘴里冒出来的“小狗好乖”,关之槐也会有点纳闷。
为什么要叫她小狗。
进入房间后,一片漆黑,江潮没有开灯,只是打开了床边的那盏小壁灯。
关之槐刚被壁灯吸引了注意力,就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紧。
江潮扯了扯领带,伸手捏住关之槐的下巴把她的脑袋转过来:“别分心。”声音低沉地不似以往,像隆隆的火车开入地下隧道发出的声响。
黑夜能遮掩人内心最深处的下流欲望,却也能无限激发在道德边缘试探的刺激感。
江潮坐在床边,关之槐直直地站在他身前,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关关,跪下。”
关之槐没有照做。
只见江潮掏出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