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她轻呼,她大概在指他捏着自己的手。
说我想听的。
他从镜子里观察着她的表情,宁寒纾侧过头不看他。
他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说了我们很快就能结束,不然我们就这么耗着。
你想听什么?她呼吸不稳的问。
结局已经注定,她只想赶快结束这个过程。
说你,要我。
他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一路向下,从镜子里可以清晰看见,他修长的手隐没在她的腿间,他的手指滑过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她难堪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荆以行现在的架势完全一副她不妥协,他就不会算了的样子。
就算他已经硬到极致,他也可以跟她耗一耗。
她按住他的手,但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
我要你。终于,她难耐出口。
可荆以行只是冷笑,话语出口的同时猛然进入她的体内,撒谎。他说。
他重新将她按在洗手台上,伸手在她臀不轻不重的打了一把掌,声音极为清脆。
宁寒纾用力咬住嘴唇,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被褁夹到有点儿寸步难进。
太久没做,他差点缴了械。
卫生间內粘腻的声音暧昧四起,他一边操着她,一边抓起她的头发跟她接吻,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他也不管,于他而言,跟她做爱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止痛药。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直接将她按在浴室的地板上正面顶了进去,幸好这浴室够大,经得起他随便折腾。
躺在地面上的宁寒纾发丝散乱,此时的她美好躯体一览无遗,荆以行裸着个上身,脖子上青筋微凸,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双腿对折向两边掰开,这样她的私处直接暴露出来更加方便他弄。
他俯身在她的胸前吮吸着,舌尖不停逗弄着她那一点红润。
她的身上布满红痕,他做的格外认真,不知收敛。
每一次都撞击到她最深处,宁寒纾哼唧出声,太重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他表情没多大变化,但他的声音已经彻底出卖了他,稍带喘息的音调里充满情欲。
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释放,他微微后扯了一点儿,两人混合的液体从她体内缓缓流出,他看着,眼底一片红色。
宁寒纾还没有怎么休息,就感觉到他又硬了起来,他好像不知道什么是魇足。
不要夹这么紧他嗓音撩人的不像话,表面上听起来是责备,但深究更像是调情。
宁寒纾羞赧,根本不理他。
不知道是不是心疼她后背受不了这么坚硬的地面,他抱着她回到了床上,带着消毒水的房间此时已被情欲覆盖。
她跪趴着,承受着身后人的操弄,她体力已经支撑不住,迷蒙中她好像嗅到了血腥味。
荆以行能看到她的穴口已经红肿,白色的液体沾染在上面,他的伤口有点儿撕裂,可他只想做完这一夜。
每次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有那么一丝感觉,感觉她是属于他的。
这一夜反反复复,她像一只小船随着他起起伏伏,床单混乱不堪,窗外星空明亮,他们侧躺着,背后的人锢紧她的腰还在做。
她的腿间已经麻木,失神的望着外面的天,有那么一刻她在想,她这一辈子是不是注定如此,注定无法逃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