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素雅的花怜爱,还萎顿不堪,却被花府的家丁还有禁卫军轰轰烈烈的从春香楼请了出来。
此时的花怜爱,没有再遮掩自己的素颜,虽然肤se萎顿,但风采依然如故。
与君互喏
那双堪破一切的透着慧黠的清眸,清冷,自信。如此自信的她,看的远处的花信子捂住嘴巴。
她失声感叹,“天啊,这,这,别让人告诉我,这位就是那个一直以丑陋面孔示人的小路姑娘吧。我的妈啊,这风采,不是可以和我院里最动人的姑娘相比。啊不对,不对,这,这风采,我院里的姑娘没有一个能比的上的。”
站在楼上的皇甫宁,眼神复杂的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视线,停留在她的面上,他内心有着狂肆的波动。怎么也不会想到,在那个形象如鬼一样的掩饰下,却会有如此明艳动人的风采。
而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的眼熟。
有一个身影,在脑海里面不断的浮现,有一个答案,隐隐约约的要跳跃出来。但他立马就否决了,自己……第一次动心的人,怎么会……怎么会呢。但是,这种自我欺骗的声音,却抵不过脑子里面的臆想。
象是中了颠症般,他突然间发疯一样的掠到寒子骞的面前。伸手,就要撸他的衣袖。他记得很清楚,mei儿姑娘的胳膊上,有一粒黑痣。
“放开我。”寒子骞冷冷的喝斥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眉目间有着浓重的杀气。最爱的女人分别在即,此时还有不长眼的家伙找上门来。这,是做死的前奏。
“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mei儿!”这会儿的皇甫宁,也同样的犯犟了。他倏尔出手,就要抓扯寒子骞的衣袖。
却被寒子骞反手一挥。调养了这么久,虽然不曾全部恢复,但也恢复了几成的功力。此时的寒子骞,又,岂能被皇甫宁生生的欺负了去。
“够了,你说的mei儿姑娘,一直是我。我这人最擅长的,就是演戏。公子,不好意思,你想要出气,想要干嘛。可以找我,没必要找他。他只是……我爱的男人而已,也是,我这一生一世,决定一起生活到老的一心人。”
相互戳穿
当着所有人的面,花怜爱很从容的表白了自己的愿望。她星光灿烂的眼瞳,含笑紧盯着地个一身怒火的男人。寒子骞在接收到她火辣的眼神后,怒火,迅速消散。
紧盯着花怜爱;那双容不下世界一切事物的眼儿,眼时盛满的,全是深情和感动……
那个如花,如精灵般的女子,就这样消失在春香楼。她优雅的举止,绝世的容颜,以及,那发自内心的淡定,从容,宁静致远……
所有的一切,都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寒子骞目送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内主,不断的呼喊,怜爱,等着我,等着我,我不会让你去太久……
深受打击的皇甫宁,痴痴的站在一边,看着寒子骞深情的眸光。突然间狂笑出声。
“哈哈……”
花信子呆呆的看着自己家少主子发疯,却无能为力。因为,少主子象今天这般失态,还是第一回。
笑够了,皇甫宁抬头,他紧盯着寒子骞,“我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认定了你,我就……要定了你。”
很霸道的宣言,却听的寒子骞冷哼出声。此时的他,也不屑于再掩饰自己的男人身份。
抬头,从容的要离开。
身前一道身影掠过,抬头,对上皇甫修冰冷略带着嘲讽的笑容。
寒子骞的眼睛都喷出火来,“皇甫修,你还好意思到这里来!!”
不容分说,寒子骞纵身出招直接攻向皇甫修。
后者轻飘飘的伸手一挡,一格,捏着他手。“烈火,你打不过我的。告诉我,她在哪里?”
寒子骞的脸抽、、搐了一下,只是嘶声冷笑,“呵呵……烈火,你太抬举我了。我可不是什么烈火,至于你所说的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二男对恃
皇甫修深深的盯着他,最终手松开,背身而立,“烈火,你身为柳国的皇子,却沦落到在这江湖中混出魔头的名号。是你的不幸,还是幸呢?这一次你到我的国家来,所图的是什么,所取的又是什么,别以为我就真的不知道。
你接近花怜爱,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只怕,也只有你自己才清楚。如果,她不是因为身份特殊,如果,她不是那个人的女儿,你还会如此处心积虑的接近她?
寒子骞,你在对花怜爱口口声声的用情,示爱的时候,你可有想过,有朝一日,当她知道你是在利用她。最终,只是会针对她,她会怎么样?”
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却把寒子骞问的怔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