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并没有参与,而是帮妙姐把向日葵搬进房间。
只是妙姐却叉着腰,不断得指使着我。
“音乐盒放这里,对;黄盘和日食放在窗户口,对的!”
放完以后,我笑着打趣道:“妙姐,你又在使唤一个病人。”
然而妙姐似乎并不吃我这一套,她翻个白眼。
“拉倒吧,你那个医院里的医生都给我说了,你的病都好的差不多,以后只要没有情绪上的刺激,一般不会复发。”
眼见谎言被拆穿,我无奈只能举手投降。
“好吧,我藏的这么深都被你发现了!”
“切,小样!”
这时候,小院的歌声再次响起,我把房间里的躺椅拿了出去,躺在躺椅上看着面前的一幕。
不由得又想起了常伶退股,甚至我有时候就在想,常伶要这个一百八十万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我手里有他给我的200万。可惜200我借给肖雅五十万后,只有一百五十万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妙姐来到了我的背后,她伸出手指不停的为我按压着太阳穴。
“好舒服啊!”
我则是闭着眼听着亚锁的吉他和歌声,享受着妙姐带来的独特手法按摩。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妙姐正在按摩的同时,柔声的对我说道。
“有吗?没有啊!”
“没有吗?”
妙姐再度询问,但是我还是坚定地摇摇头。
“没有的姐!”
这时候妙姐没有说话,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手法突然变得沉重了很多。
其实最终我没有告诉妙姐我最近的难处,是因为我知道,一旦我说出口,妙姐一定会帮我把常伶的股份钱退给她。
但是这又不是我想要的。
因为我感觉,妙姐帮我,就跟曾经常伶帮我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