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上门,就将二人扔到拔步床上,脱衣服,扑上去。
钟燃太热情了又多日未见,二人只能羞红脸满足。
身下是随欢,身后漪冰环住她腰,温柔的吻落在肩膀脊背,爽的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将小欢儿裹的更紧更深……
……
拔步床咯吱咯吱响了一下午,期间钟燃骚话不断。
杜衡将二十车嫁妆抬进楼,对玉蓁抱拳行礼就带着喜乐离开了,并关上大门。
玉蓁望着陌生精致的宅子,只想哭。
以后他就要生活在这里了,爹爹跟他说过,男子的命就跟蒲公英一样,落哪儿就在哪儿生根发芽。
可是,他不想在这里生根发芽,一点也不想。
哭的伤心,听到一声像是鸭子的叫唤,就看到了两只白鹤。
云朵做的白鹤,嘴儿红红尖尖,腿儿细细长长,好漂亮。
他第一次亲眼所见白鹤,比画本里画的好看多了。
他跑过去,试探性的伸手想要去摸它羽毛,谁知它竟然用尖尖的嘴啄了下他的头,轻轻的,很友好。
玉蓁心情突然就好了。
再一看这大宅子似乎也没有那么陌生无趣了,假山流水,小亭长廊,花草葱郁,打理的很漂亮整洁。
与白鹤玩了会儿,他才慢慢进了主楼。
钟燃扛着两个人就跑了,他都没看到那二人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这么久都不出来。
一进正厅,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楼上传出的暧昧声响不聋的人听了都知道在做什么。
大白天的他们就……
她不要脸,她的夫郎们更不要脸。
玉蓁红着脸跑出去找白鹤玩儿了。
直到窗外最后一丝霞光消失,钟燃才从二人身上起开。
因为一个多月未见,一下午的欢爱并没有感觉到疲惫,二人将钟燃搂进怀里,吻她额上的汗,揉她酸痛的腿根和红了的膝盖。
随欢闭着丹凤眸,眼尾红润未退,喘息声重,冰蓝色肚兜还缠在莹白的右手腕处。
漪冰眸半阖,红唇水润润,眉心的一点红艳丽妖娆。
钟燃注意到,每次欢爱他眉心的朱砂痣就格外红艳。
伸手去摸,漪冰睁开眸,哑声说,“妻主,我真不行了。”偏头亲吻她掌心。
“乖,不要了,你休息。”二人都软绵绵的,即便她还想要也不忍心了。
“我休息一夜,明天再伺候妻主。”漪冰愧疚地说,小冰儿没精打采,他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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