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了,李海刚要开口,孙鹏就站出来截胡先道:“你不要生气,夏七很早就出门了,现在确实不在客栈内。”
“你说你是她的哥哥,昨晚也有自称她兄嫂的四人来过,你们来找她可是同一件事,不妨说一说?”
夏思礼:“三哥,四哥先来过?”
孙鹏:“是啊,昨晚夏七还将他们赶了出去,还提到了什么张婶子。”
张婶子,难怪夏七敢将兄嫂赶出去。
夏思礼有些犹豫,夏七真的受到刺激性情大变的话,她真的还会拿钱出来吗?
夏思礼的目光下移,又落回了夏小八身上。
“孙鹏,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李海瞪了孙鹏一眼,他在套信息,而孙鹏一开口全都给抖出去了,针对夏七的意味太明显了。
“不敢。”孙鹏向楚朝年行礼,“少爷,夏七来路不明、心肠狠毒,还曾在人的饭食里动手脚,昨夜还忤逆兄长、不敬孝道。”
“而且现在夏七消失不见,怕不是逃跑了,不如向他了解情况。”孙鹏指了指夏思礼,“夏七说不定会逃回家去,我们可以去夏家村看看,一探究竟。”
孙鹏说完,全场沉默。
客栈里有些吃瓜群众,在听到‘饭食里动手脚’时,纷纷放下手里的吃食。
他口中的那个夏七,当真是恶毒。
夏思礼蒙了,他不知道夏七做了什么,甚至不敢相信孙鹏话里的人,是他那个沉默做事,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七妹吗?
楚朝年站起身来,脊背挺拔如竹,黑色大氅更显三分威严,他的目光扫过大堂,人们纷纷低头避视:“那就去看看,事情还没有查证清楚,不好空口污人清白。”
孙鹏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跟着出门前还听到客栈内传来的讨论声。
“这到底是真是假,他们口中的夏七真的心肠恶毒,在人的饭食里动手脚?”
“一开始我是这么觉得,但后来感觉又不像。既然她会在饭食里做手脚,那位富家公子怎么会吃留下她?”
“不是说她逃跑了,是逃奴。”
“既然是逃奴,直接报官抓捕便是,那公子何须亲自走一趟查证事实。”
“他还说了,事情没查证清楚,不好空口污人清白。莫不是刚才那尖脑袋的人故意这么说。”
“这也有可能。”
“总之,在人背后搬弄是非,不见得是善类。”
“这么说,尖脑袋诬陷的嫌疑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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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礼和夏小八走在前面带路,楚朝年一行人跟在后面,听着他说明事情的前因后果。
夏家有八个孩子,其中夏一和夏二嫁到远处,夏思忠和夏思孝娶了妻。住在夏家的就只有夏家父母、夏思礼、夏思义、夏七和夏小八。
前些日子,夏思义上山打猎,发现一株野山参,但还没来得及摘下就对上了一条蟒蛇,他慌忙逃窜,不慎从山上滚了下来。
大夫看过之后,说要人参保命。
人参罕见,只有小镇上最大的医馆里有一根百年人参,还是医馆的镇馆之宝。
一百两银子才能买一根参须,但一根参须也足够了。
夏思义是夏家最小的儿子,夏父一向宠爱他,无论如何也要救他。
夏三夏四家共借出五十两,夏父这些年还存有些余钱,但他说不够买一根参须,恰巧赵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