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抬了抬手,殿内安静下来,“此次召你们来的用意,其一便是参悟这本书;其二,跟着你们小师叔寻找修道人士失踪的原因。”
“流言盛行,对我们造不成任何伤害,顶多下山时听说你来自崇阳派被人多看两眼;但修士失踪怀疑到崇阳派头上,被有意之人冠以邪修之名,面临的后果是群起而攻之。”
“崇阳派既不能承担这个后果,亦不能忍受这无名之灾。”
徐良月蹙起眉,与徐增月对视一眼。
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这些天他们过得太顺畅,忘记身处在幻象之中。
敌人在暗,他们在明。
主要战力还失去了记忆。
“阿颂,这些弟子就交给你了。该用就用,千万别浪费了。”
下山的时间定的很早。
转眼间,一行人已在山下游荡一月有余。
“到底是谁乱传消息!”
徐良月咬牙切齿,一拳捶在桌子上,恨恨道。
“都在传,又不能堵住他们的口。”
歇脚的客栈中,梵岐从佩环中钻出来,斜躺在房间内唯一的矮榻上,“有一个解决办法。逮住一群讨论流言的人,持剑大喊一声:谁再以谣传谣,就如同此人!”
“咔嚓——”
手中的红果分裂分两半,流出鲜甜的汁水。
空气突然安静,梵岐甩了甩手,将红果递出去。
“阿颂,吃。”
施颂抬手撇过,“自己吃。”
梵岐挑眉,装作没看见施颂眼中的嫌弃,高高兴兴啃起来。
“也不是没有苗头。顺着一条线追根溯源,找到源头并不难。”
“方法笨,但成效也有。”
“下一个地点。”施颂沾了沾杯中的茶水,在桌上画出城池的轮廓,“盐城。”
盐城在崇阳派之南。
既是衡阳宗所在的地界,也是南域鬼王的巢所。
望连月盯着木桌,垂眸覆盖眼中的复杂和猜测。
衡阳宗。
行事算不上正道。
至少,同崇阳派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