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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秦始皇沙丘之变 病亡沙丘权力交替(第1页)

一、巡游背景

秦始皇嬴政,这位千古一帝,以气吞山河之势,挥动虎狼之师,历经十数载烽火硝烟,逐一踏平韩、赵、魏、楚、燕、齐六国,如巨擘擘画乾坤,终结了长达数百年之久、纷争扰攘、生灵涂炭的诸侯割据乱世,于华夏大地矗立起中国历史上首个大一统的封建王朝——秦。那是一段波澜壮阔、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秦军的黑色旌旗所到之处,六国壁垒纷纷倾颓,旧有的政治秩序被彻底打破,全新的帝国蓝图在铁血与战火中徐徐铺展。

然而,新生的秦帝国虽坐拥广袤无垠的疆域,雄兵百万,良将千员,表面上恰似那巍峨耸立、金碧辉煌的摩天巨厦,在初升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尽显霸气与威严;实则内里暗潮汹涌,潜藏着诸多棘手难题,仿若根基尚未夯实的巍峨建筑,在疾风骤雨的侵袭下摇摇欲坠。

首当其冲的便是六国旧贵族势力,这些曾经在各自封国呼风唤雨、锦衣玉食的权贵阶层,世代经营,盘根错节。他们依托深厚的家族底蕴,在朝堂之上广植党羽,于市井之间笼络人心,掌控着巨额的财富,尊享着无上的威望。尽管国破家亡,往昔的荣华富贵如梦幻泡影般消逝,但他们复仇复国的火焰却从未熄灭,只是在暗中蛰伏,犹如冬眠的猛兽,时刻窥探着时机,以求东山再起。他们或秘密串联反秦志士,于月黑风高之夜谋划叛乱;或巧立名目,煽动旧国遗民对秦法的抵触情绪,妄图掀起燎原之火,颠覆秦的统治,重温往昔的尊荣岁月。

与此同时,秦帝国广袤的边疆地区亦不得安宁。北方的匈奴一族,宛如一群凶悍无比、来去如风的草原苍狼,逐水草而居,居无定所,凭借着精湛的骑射技艺与超强的机动性,时常如鬼魅般越过边境防线。他们骑着快如闪电的骏马,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弯刀,闯进秦的北方郡县,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到之处,村庄化为焦土,百姓惨遭屠戮,牲畜被劫掠一空,致使边境地区的生产生活陷入瘫痪,百姓们整日生活在恐惧与绝望之中,惶惶不可终日。而在南方,百越之地仿若一片神秘莫测、危机四伏的原始丛林,山高林密,瘴气弥漫,仿若天然的屏障,庇护着当地尚未开化、野性未驯的部族。他们凭借着对地形的熟悉与顽强的斗志,不时对秦军发起小规模却异常刁钻的反抗斗争,仿若泥鳅般难以捉摸,令秦军疲于应对,大量的兵力与物资被牵制消耗于此,成为秦帝国难以摆脱的沉重包袱。

再者,秦始皇为强化中央集权、促进国家深度融合而雷厉风行推行的一系列统一政策,恰似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遭遇了来自各地旧俗与保守势力的顽强抵制。“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统一度量衡,这些举措虽高瞻远瞩,旨在打破地域壁垒,实现文化、经济、社会生活的无缝对接,可对于习惯了旧有文字书写方式、度量衡标准,遵循着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生活习俗的百姓和贵族而言,却不啻于一场强行闯入生活、打破固有秩序的狂风暴雨。在市井街巷,商铺老板们对着新的度量衡器具愁眉苦脸,抱怨连连,生怕换算失误而折损本利;在学馆私塾,老学究们摇头晃脑,对着新文字规范长吁短叹,认为此举破坏了文化传承;贵族们更是心怀怨怼,觉得自身特权被削减,往昔高高在上、与众不同的地位受到了冲击,抵触情绪恰似燃烧的烽火,在各地熊熊燃起。

面对如此错综复杂、危如累卵的局势,秦始皇嬴政深思熟虑后,毅然决定以巡游天下这一极具视觉冲击力与政治威慑力的方式,彰显皇权天威,震慑潜在的反对势力。他精心筹备,组建起一支规模浩大、气势恢宏的巡游车队。车队最前方,是身着黑甲、手持长戟的精锐骑兵,他们宛如黑色的闪电,奔腾驰骋,清扫道路,扬起漫天烟尘;中间簇拥着皇帝那金碧辉煌、雕龙画凤的銮驾,轿厢四周镶嵌着璀璨宝石,在日光下闪烁着耀眼光芒,尽显皇家尊贵;銮驾之后,是一列列满载着宫廷侍从、文武百官的马车,车辙辘辘,绵延数里,旌旗蔽日,甲士护卫,所形成的浩荡阵仗,仿若一条钢铁铸就的巨龙,蜿蜒游走在帝国的广袤土地上。每至一处旧国都城,秦始皇或登上高耸的城楼,俯瞰全城,那冷峻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历史的迷雾,向世人宣告秦帝国的正统地位坚如磐石,不可撼动;或亲赴名山大川,祭祀天地山川诸神,以天子之名祈求帝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同时也向天地昭告秦之崛起乃顺应天命,皇权神授;沿途更是仔细考察民情吏治,严惩贪污腐败、玩忽职守之徒,整饬地方秩序,部署军事防御,强化地方管控,为新生帝国的稳固添砖加瓦,筑牢根基。却未曾料到,这一次次巡游,本为稳固江山社稷之举,最终却在沙丘这片看似寻常的土地上,奏响了帝国命运转折的悲歌,成为历史长河中一处令人扼腕叹息的拐点。

二、病重沙丘

公元前210年,秦始皇怀着对帝国长治久安的殷切期望,开启了他人生中的第五次,也是最后一次东巡之旅。这一次,他的车队沿着既定且熟稔的路线,自咸阳出发,一路威风凛凛,巡视东部郡县。所到之处,百姓们或被勒令跪地迎接,或自发围观,望着那遮天蔽日的旌旗、威风凛凛的甲士,脸上满是敬畏与惊叹之色。秦始皇祭泰山、禅梁父,于巍峨山巅之上,命人刻石颂德,那石刻上的文字,笔锋刚劲有力,记载着大秦的赫赫战功、辉煌成就,彰显着大秦威德,仿若一部凝固的史书,向后人诉说着帝国的荣耀过往,一切看似与往昔巡游并无二致,依旧是那般庄重肃穆、气势磅礴。

然而,当行至沙丘宫(今河北广宗县境内)时,命运的齿轮仿若被一只无形且无情的大手悄然卡死,发出残酷而沉闷的声响。秦始皇突然身染重病,这位曾经在战场上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于朝堂上乾纲独断、令群臣噤若寒蝉的帝王,如今被困于沙丘宫那略显阴森、静谧的病榻之上,往昔的霸气与威严恰似春日残雪,在病痛的炙烤下消磨殆尽。他面色蜡黄如纸,毫无血色,曾经饱满圆润的面庞如今深陷下去,颧骨高耸,形容枯槁,身形在锦被之下愈发显瘦弱不堪,仿若一阵微风便能将其吹倒。那曾经炯炯有神、仿若能洞悉世间万物的双眸,如今也失去了光彩,满是疲惫、痛苦与不甘之色,浑浊的眼眸中偶尔闪过一丝对帝国未来的忧虑。

随行的太医们听闻皇帝病重,匆忙赶来,一个个神色慌张,脚步踉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砸在地上。他们深知皇帝安危关乎帝国命运,仿若捧着千钧重担,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诊脉之时,老太医颤抖着手搭上皇帝手腕,屏气凝神,那专注的神情仿若世间万物皆已消失,唯有指尖下那微弱跳动的脉搏。片刻后,开方、熬药,小太监们穿梭于宫殿内外,忙着取药、添柴,各种珍贵药材,诸如灵芝、雪莲、人参等,被一一投入药罐,在火焰的舔舐下翻滚煎熬,药香弥漫整个宫殿。然而,这些平日里被视作救命仙草、能起死回生的药材,服下之后,却如泥牛入海,毫无效果。秦始皇的病情不仅未见好转,反而愈发严重,咳嗽声在宫殿中回荡,起初还是偶尔几声轻咳,到后来愈发急促、剧烈,每一声都仿若重锤,敲在在场众人的心尖上,揪着他们的心,让整个宫殿的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

侍从们平日里机灵乖巧,此刻却仿若被抽去了脊梁骨,蹑手蹑脚,不敢发出多余声响,连呼吸都刻意压抑着,生怕惊扰了圣上;大臣们聚集在宫外,交头接耳,满脸忧虑之色,或眉头紧锁,或摇头叹息,商讨对策却又束手无策,仿若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万分。赵高作为中车府令,侍奉皇帝左右,表面上满脸悲戚,眼眶泛红,不时用衣袖擦拭眼角,尽心照料,端茶递水,忙前忙后,仿若忠诚不二的奴仆;实则眼神中不时闪过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异样光芒,那是野心与欲望交织的火花,在这病榻环绕的压抑氛围中,悄然闪烁。李斯身为丞相,位极人臣,此刻眉头紧锁,仿若一座沉思的雕像,深知一旦皇帝驾崩,局势将如脱缰野马,难以掌控,多年苦心经营的政治格局或将瞬间崩塌,内心忐忑不安,却只能强装镇定,挺直腰杆,维持着宫廷的表面秩序,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慌乱。

三、秘不发丧

面对秦始皇病重不起、奄奄一息的绝境,赵高与李斯在短暂的慌乱后,迅速达成了秘不发丧的默契,恰似黑夜中两只心怀鬼胎的夜枭,悄无声息地凑到一起,而这一决定,犹如一颗隐藏在暗处、被黑布蒙裹的重磅炸弹,悄然改变着秦帝国的命运轨迹,为后续的惊涛骇浪埋下了致命伏笔。

赵高,出身卑微,本是那市井街巷中一介无名小卒,凭借着自身狡黠聪慧、能言善辩,以及对律法条文的精通钻研,一步步如攀援峭壁的壁虎,爬上中车府令的高位。他负责掌管皇帝的车马出行,那一辆辆华丽的銮驾、矫健的骏马,皆在他的调度之下;更掌控着印玺符节,那象征着至高皇权的信物,经他之手传递,深受秦始皇信任。然而,他内心的野心恰似被囚禁在牢笼中的猛兽,随着权力的增长愈发躁动不安,不甘于久居人下,一直在暗中觊觎更高权力,妄图有朝一日能掌控朝堂,翻云覆雨。在沙丘宫,他敏锐地察觉到秦始皇大限将至,这于他而言,既是灭顶危机,仿若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落下;更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一道通往权力巅峰的隐秘之门悄然开启。他深知,一旦消息传出,扶苏作为长子,又素有贤名,极有可能继承皇位,而扶苏向来与蒙恬交好,蒙恬手握三十万重兵,镇守北疆,仿若钢铁长城,坚不可摧。若二人掌权,自己势必被边缘化,往昔凭借皇帝宠信所拥有的权柄、荣华都将化为泡影,成为他人脚下的蝼蚁。

李斯,出身布衣,一介寒门士子,凭借卓越的政治才能、对法家学说的深刻理解,以及那敏锐的政治嗅觉,辅佐秦始皇成就霸业,一路披荆斩棘,官至丞相,位极人臣。多年仕途沉浮,历经风雨洗礼,让他贪恋手中权势,犹如守财奴珍视金银财宝一般,害怕失去现有的地位与荣耀。他深知,扶苏尊崇儒家思想,对自己主张的严刑峻法、以法治国多有不满,认为过于严苛,有伤民生。若扶苏登基,朝堂之上势必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自己相位恐将不保,多年心血付诸东流,沦为政治舞台上的边缘人。

于是,赵高与李斯合谋,仿若两只罪恶的黑手,悄然伸向帝国命运的咽喉,下令封锁秦始皇驾崩的消息。他们照常安排皇帝的饮食起居,每日依旧将御膳按时送进寝宫,那一道道精心烹制、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摆满一桌,而后再原封不动地端出,制造皇帝仍在正常用膳的假象,餐盘碰撞间,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各地呈送的奏章,依旧按惯例送入宫中,堆积在案几之上,赵高凭借平日里对秦始皇批阅奏章风格、用语习惯的细致观察,模仿其笔迹,提笔下判,简单批阅后再传出,维持着朝廷政务运转正常的表象,笔墨游走间,篡改着帝国的命运走向。巡游队伍也依旧按照既定行程,缓缓前行,车轮辘辘,马蹄哒哒,外表风平浪静,仿若什么都未曾发生,实则暗流涌动,一场惊涛骇浪正在悄然酝酿,即将席卷整个秦帝国。

四、阴谋策划

赵高,作为这场阴谋的发起者与推动者,在秘不发丧后,便马不停蹄地展开了对李斯的游说与拉拢,仿若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悄然潜入李斯营帐,意图篡改秦始皇遗诏,扶胡亥上位,将帝国的未来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日深夜,万籁俱寂,唯有虫鸣在草丛间此起彼伏。赵高裹紧黑袍,身影鬼魅般穿过营地小道,悄然来到李斯营帐。进入营帐后,他屏退左右,神色凝重却又暗藏机锋地对李斯说道:“丞相大人,陛下如今病重,生死悬于一线,一旦驾崩,扶苏公子继位乃是众望所归。可您想过没有,扶苏公子向来仁懦,心慈手软,且与蒙恬将军在北疆共事许久,情谊深厚,仿若兄弟一般。蒙恬手握三十万重兵,历经百战,战功赫赫,麾下将士皆效命于他,若扶苏登基,必以蒙恬为相,倚重其军事才能,巩固朝堂根基。届时,您这丞相之位可就岌岌可危了,多年辛苦经营,一朝化为乌有,大人难道就甘心如此?”李斯闻言,脸色骤变,仿若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内心虽有所触动,往昔担忧瞬间涌上心头,但仍故作镇定,强撑着威严,斥责赵高道:“中车府令休得胡言,陛下遗诏既定,我等臣子自当谨遵,岂容妄议!此乃大逆不道之事,若传出去,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赵高见李斯色厉内荏,冷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营帐中格外刺耳,继续说道:“丞相大人,您一生兢兢业业,为大秦立下汗马功劳,可别因一时糊涂,守着那不知能否保住的虚名,而错失保全自身、延续富贵荣华的良机。当今局势,您只有与我联手,立胡亥公子为帝,才可保富贵荣华、相位不失。胡亥公子仁厚孝顺,对您亦是敬重有加,必能倚重您这老臣,让您继续施展治国之才。您想想,是拥立之功重要,能让您尽享尊荣,还是守着那缥缈虚幻、随时可能失去的忠义之名重要?大人乃聪明人,孰轻孰重,想必心中已有定夺。”说着,赵高从袖中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伪造诏书草稿,那草稿上字迹工整,措辞严谨,却满是阴谋与罪恶,摆在李斯面前,“只要您点头,这诏书一下,一切都还在我们掌控之中,大秦依旧是咱们的大秦,您依旧是权倾朝野的丞相。”

李斯望着眼前的诏书草稿,内心陷入了激烈挣扎,仿若置身冰火两重天。他深知此举违背忠义之道,是大逆不道、人神共愤之事,一旦踏出这一步,将背负千古骂名,成为历史的罪人;可赵高的话句句扎心,触动着他对权势的贪恋、对未来的恐惧,那曾经为求上位不择手段的过往回忆也一并涌上心头。在漫长的沉默后,李斯长叹一声,仿若用尽全身力气,接过笔,手颤抖着在诏书上落下自己的名字,就此与赵高一同踏上了这条万劫不复的不归路,阴谋的大网彻底张开,那黑色的丝线如毒蛇蔓延,将秦帝国紧紧笼罩其中,越缠越紧,直至窒息。

五、诏书篡改

在那个闷热而寂静的夜晚,赵高与李斯围坐在烛火摇曳的案几旁,仿若两个幽灵,开始了对秦始皇诏书的篡改,每一个环节都充满了紧张与忐忑,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泛黄的纸张上,却又被精心设计,暗藏玄机,每一笔每一划都仿若死神的镰刀,收割着帝国的未来。

首先,他们窃取了秦始皇的御笔,那支象征着至高皇权的笔,平日里被妥善保管在精致的匣子中,置于御前,仅供皇帝批阅奏章、书写诏书所用,如今却沦为阴谋的工具,被赵高悄悄拿出,握在手中,仿若握住了帝国的命脉。赵高凭借平日里侍奉皇帝左右,对秦始皇笔迹细致入微的观察,模仿其笔法,一横一竖、一撇一捺,皆力求在伪造诏书上的每一笔每一划都能以假乱真,仿若皇帝亲临。那专注的神情,仿若世间唯有笔下文字,可那微微颤抖的笔尖,还是泄露了内心的慌张与罪恶。

在措辞上,二人煞费苦心,绞尽脑汁,仿若两个恶魔在编织谎言的罗网。为了给扶苏定罪,他们编造了扶苏“为人子不孝,其赐剑以自裁”的罪名,污蔑扶苏在边疆监军期间,未能有效贯彻皇帝旨意,对父皇的政令多有抵触,心怀怨怼,时常私下抱怨,有违人子之道,是大逆不道之人;针对蒙恬,称其“与扶苏居外,不能匡正,为人臣不忠”,指责蒙恬身为将领,不仅没有引导扶苏尽忠职守,反而纵容其犯错,失职失责,与扶苏同流合污,罪不可恕,当一并惩处。那诏书之上的文字,看似义正言辞,实则满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是对真相的无情践踏,对正义的恶意扭曲。

随后,他们将原本传位扶苏的内容,改为立胡亥为太子,继承皇位。诏书写就,二人反复端详,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逐字逐句检查,确认无误后,加盖皇帝玉玺。那玉玺落下,发出沉闷声响,仿若帝国命运的丧钟敲响,曾经承载着秦始皇对帝国未来期望与安排的诏书,就这样在赵高与李斯的手中,被扭曲成一份决定秦帝国生死命运的“催命符”。

六、扶苏之死

使者怀揣着这份满是阴谋与谎言的伪造诏书,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地赶往北疆上郡,马蹄扬起的滚滚烟尘,恰似恶魔的阴云,一路向北蔓延。彼时,扶苏与蒙恬正率领着秦军精锐,于朔风凛冽、黄沙漫天的北疆,枕戈待旦,抵御匈奴侵扰,守护着帝国的北大门。

扶苏接到诏书时,满心悲戚与不解如汹涌潮水将他瞬间淹没。他素知父皇严厉,执法如山,却从未想过会被冠以如此莫须有的罪名,更被勒令自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那是悲愤与委屈交织的酸涩,他手持诏书,双手颤抖得厉害,好似秋风中飘零的落叶,身形也微微摇晃。一旁的蒙恬见状,浓眉紧皱,心生疑虑,多年戍边的警觉让他嗅到了阴谋的气息,当下劝阻道:“公子,陛下如今远在巡游途中,此诏书来得蹊跷,真假难辨,不如先回咸阳,当面核实,再做定夺,切不可贸然行事。陛下向来倚重公子,怎会突然下此绝情之令,其中必有隐情呐!”

然而,扶苏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秉持着“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孝道理念,对父皇旨意深信不疑,在他心中,父皇的权威高于一切,即便满心冤屈,也绝不敢忤逆半分。他惨然一笑,那笑容中饱含着无尽凄凉与无奈,对蒙恬说道:“父赐子死,何需再辨真伪?我若抗命,便是不忠不孝之人,有何颜面活在世上,又怎配为大秦之子?”言罢,他缓缓抽出佩剑,那寒光闪烁的剑身,恰似命运无情的獠牙,映照出他绝望的面庞。只见他猛地一横剑,利刃划过脖颈,一腔热血洒在北疆的土地上,年轻的生命就此消逝,壮志未酬,宏图未展,也带走了大秦帝国可能迎来的清明之治,只留下蒙恬悲愤嘶吼,可那声音在空旷的北疆,也被呼啸的风沙无情吞没。

蒙恬不肯就范,被使者囚禁起来。他虽据理力争,表明自己对大秦忠心耿耿,所行之事皆为保卫边疆、守护帝国,从无半分懈怠与不忠。“吾等镇守北疆,披星戴月,餐风宿露,只为阻匈奴于国门之外,护百姓安居乐业,何罪之有?此诏书必是奸人伪造,妄图乱我大秦根基!”他双目圆睁,声若洪钟,试图唤醒使者良知,戳破这阴谋骗局。可在赵高与李斯的阴谋布局下,一切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使者只是冷脸相对,机械执行命令。最终,这位威震北疆的名将,被剥夺兵权,投入大狱,等待他的是未知的命运,而大秦帝国的北疆防线,也因这场变故,悄然出现松动,匈奴蠢蠢欲动,危机四伏,恰似暴风雨前的死寂,预示着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七、权力易主

使者回报扶苏已死、蒙恬被囚的消息后,赵高与李斯松了一口气,那是阴谋得逞后的窃喜,也是忐忑许久后的暂时安心,随即加快了扶持胡亥登基的步伐,好似恶狼迫不及待要将猎物拖入巢穴。

回到咸阳,赵高与李斯对外公布秦始皇驾崩的消息,虽语调沉痛,却难掩内心慌张,只是众人皆沉浸在皇帝离世的悲痛中,未及细察。紧接着,宣读伪造的遗诏,胡亥顺理成章地登上皇位,成为秦二世,那登基大典之上,胡亥身着龙袍,看似威风凛凛,实则眼神空洞,对赵高投去依赖目光,尽显傀儡之态。赵高因拥立之功,深得胡亥信任,权势日盛,宛如阴霾迅速笼罩朝堂,朝堂之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忠臣良将被排挤打压,稍有异议,便被扣上莫须有罪名。阿谀奉承之徒充斥朝堂,他们谄媚赵高,极尽讨好,将朝堂搅得乌烟瘴气。

李斯起初以为凭借拥立之功与往日威望,能在新朝继续稳坐相位,尽享尊荣,却不知自己已沦为赵高的眼中钉、肉中刺。赵高先是设计离间李斯与胡亥关系,在胡亥面前进谗言,编排李斯居功自傲、心怀不满,又故意挑唆李斯在胡亥游乐正酣时进宫奏事,惹得胡亥厌烦。后罗织罪名,诬陷李斯谋反,将其下狱。曾经权倾一时的丞相,在狱中饱受折磨,鞭笞加身,鲜血淋漓,面对赵高爪牙审讯,他声泪俱下,高呼冤枉,可无人理会。最终被腰斩于市,家人亲友皆受牵连,夷灭三族,曾经繁华府邸,瞬间破败,门可罗雀。

秦二世胡亥,本就资质平庸,贪图享乐,胸无大志,在赵高的蛊惑下,更加昏庸无道,不理朝政,整日在后宫花天酒地,歌舞升平。赵高权势滔天,竟玩起“指鹿为马”闹剧,朝堂之上,众臣噤若寒蝉,敢言真话者被逐一清洗。为满足私欲,胡亥大兴土木,营建阿房宫,征调民夫无数,苛捐杂税繁重如山,百姓苦不堪言,田间荒芜,饿殍遍野。曾经威震六国、气吞山河的大秦帝国,在沙丘之变后,权力格局彻底颠覆,陷入内乱频仍、民不聊生的泥沼,一步步走向覆灭的深渊,那曾经辉煌闪耀的帝国大厦,在风雨飘摇中轰然崩塌,徒留后人在历史长河中叹息感慨,警醒后世莫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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