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好冷静一下罢了,这叫yu擒故纵。”
“哎,玩nongnv人难道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吗?于我而言,这辈子有唯一的一个妻子厮守一生,有一个温馨的家,就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了。”
“我有说很光荣?只是一种取悦自己的兴趣罢了,这样的兴趣注定为人所唾弃,但是我本人很喜欢做,而且,若这世上能找到一个nv人,让我去真心去爱,也是一种奢望呢,你说我真的陷入爱情的漩涡,会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呢?”
江哲听后默然无语,对一个将玩nv人当作吃饭喝水一样事情的风流又下流的公子榜首来说,你能想象的出他痴情的样子?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能将荀粲拉入爱河,这样的nv孩真的存在吗?
“好吧,对于你那爱好,我也没资格说什么,你既然有这个资本这样做,那就是对的,弱小和无能才是最大的原罪,这点我深有体会,不过你都要离开吴国回魏国了,难道就不能作首词给我这个朋友留个纪念?”
“切,你首先是我的俘虏,才是朋友,而且,我回魏国又不是意味着我不能再来吴国,你们这好像还有个美nv榜单,还有什么秦淮河的名妓大比,这样美nv云集的热闹之事,我怎么可以错过?不过近期是不能待在我最爱的江南之地了,要不然我那兄长一定会担心死的”
看到荀粲那副轻描淡写的说着“你是我的俘虏”这样的话的模样时,江哲心中郁闷的要死,他才不承认自己是败在荀粲的手中,要败的话,也只能败给那个人,这荀粲的胜负心太过淡然了,输都觉得输得没意思,他根本就没意料到荀粲会显得蛋疼去为蜀国谋划一番
“说了这么多,你到底写不写词啊,还是说,今天文思不畅?”
“诗词小道,随云兄别这么执着啦,而且我作词就是泡妞用的,你又不是妞,没兴趣啦!”
“你”
“唔?为什么我觉得随云兄有种脾脏被气碎的感觉?”
江哲就像斗败的公ji一样,低垂着头,双手抓着钓竿,即便他的涵养很好,也有一种直接将荀粲踢下船的冲动,总觉得这家伙很难对付,却没想到这么气人,也不知道那荀顗怎么会受得了这样一个弟弟?
荀粲轻笑一声,忽然吹了一声口哨,哨声长而悠远,便四面八方数十只巨大的画舫破làng而来,声势无比浩大,上面灯火辉煌,sè彩绮丽,有种奢靡富贵的气息,荀粲开怀道:“随云兄,美nv来了,我作词的灵感也来了呢!”
江哲猛然抬头,双眼中尽是难以置信的神sè,他惊讶道:“我还第一次听说这云梦泽上有画舫,难不成我们来的地方其实是秦淮河?”
荀粲随意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用一种轻佻的语气说道:“以侠义盟在吴国中的影响力,为你我二人招来数十只jing美画舫,上百位中上品的美nv,应当不是什么难事,况且,能够为我们服务,也是她们的幸运”
“喂喂,收起你那莫名的优越感吧,这很令人讨厌呢”
“我只带你领略一下被美nv服务的感觉而已,装平易近人装得太久的话,会觉得很压抑啊,既然有了高贵的身份,自然就应该像暴发户一样去展示它,就好比金钱就是用来挥霍的,权势就是用来谋利的一样”
江哲又沉默了,这荀粲还真敢直面自己的**,不过他说的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一个世家子弟,往往脸上要戴上厚厚的面具,即便心中无比的邪恶,都要伪装出优雅高贵的姿态,不能有一丝的失礼之处,表面上一定要给人一种世家的底蕴,但暗地里做的事情,却比谁都肮脏。
当然,相对来说,世家的优秀子弟的比例也是最高的,单单为了自己的抱负而奋斗的人也有很多。
这时,江哲忽然想起了什么,对荀粲提醒道:“奉倩老弟,你此次回魏,怕是要遭受到平生最大的质疑啊你那《师说》与《阿房宫赋》被认为是有人代笔的事情,已经传得轰轰烈烈了”
“不知随云兄如何认为呢?”
“我嘛,自然是信你的了,虽然觉得败在你手上很不甘心,但是你的文采是毋庸置疑的”
“随云兄又猜错了呢,这两篇文的确是我抄的”
“哈?你”
“不过,谁说我不能抄第三篇呢?”
“切!荀奉倩,你耍我耍的很有意思么?”
江哲将钓竿往旁边一扔,双手掐起荀粲的脖颈,使劲摇啊摇
荀粲作口吐白沫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