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屏着呼吸,感受着那人的抚摸。是个女人。
她微凉的手指似滑腻腻的蛇鳞,抚着他的眉毛,鼻子,然后是耳朵。
她缓慢地研磨着他的耳廓和耳垂,极轻地擦过下颌线,突兀的在他嘴唇边停了几秒。越过去顺着他的下巴,点了点喉结。
他抿紧唇,喉结滚了滚。那人仿佛对此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凑近打量,舔了舔又吮吸了一下。他僵直了脊背想往后躲,那人又凑开了。
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胸膛,恶意地戳了戳他的乳头,一圈一圈玩弄着这可怜的小豆子。在他准备挣脱时,她总能在前一秒就停止作恶。
恶行仍在继续,她动作变得更加缓慢,拉长折磨他神经的战线,直到一个冰冷的物体戳在他腹前。
一把锋利的刀。
刀尖轻轻划着他的肌肤,他的身子止不住地发颤。他开始恨她,恨她为什么如此凌虐自己何不来个痛快,恨她一点一点将他的理智击溃然后分食殆尽。
他紧绷着腹部,锐利的肌理块状分明,在微微的颤抖里仿佛如垒墙一般坚硬。
刀尖愈发向下,最后停在他的三角区。
尘埃落定,他仰起头,坦然接受刽子手最后的审判。
那人却扔了刀,刀子落地的最后一声清脆声响里,下一秒,他的性器被她含住。
他脑子里的线啪嗒断了。
他错愕了几秒,脑袋一片空白。
疯了。
她惩罚般地攥紧掐住他的茎身,想要唤醒这条沉睡的恶龙。
他不停地挣脱,不让她碰。铁链发出巨大的噪音,女人似乎被吵烦了,不耐烦地甩他一把掌。
啪
实打实的一巴掌,打得他头晕眼花,但也确实安静了下来。
女人见他好乖,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朝他跪下去。
外面的雨小了,他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