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连忙接过,呈给皇帝。
皇帝看后勃然大怒,将纸甩到了百官面前。
“真是死不足惜。”
李化田看向那些大臣,摊了摊手:“不说我是不是与反贼勾结,就算是,我也是为民除害。”
“反贼怎么说也是活不下去的百姓,杀的都是这些罪该万死的人,却没动其他百姓一分一毫。”
李化田一拍额头:“差点忘了一件事。”
“陛下,据百姓述说,这些人里面有很多是朝中大臣的亲戚,仰仗诸位大臣的威名,可谓是胆大包天,无恶不作。”
“还有,在我军将反贼围困与一座县城时,一群权贵子弟贪生怕死,临阵脱逃,被督战队阻止后,尽然当场反叛,将刀枪挥向了自己人。”
“造成反贼借机逃跑,让我军失去了剿灭反贼的最佳机会。”
皇帝勃然大怒:“混账,给朕将这些人五马分尸。”
很想说抄家灭族,但这样做,会引起很大的动荡。
李化田看着大臣,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陛下息怒,臣已经将其就地正法。”
随即痛心疾首,悲天迷人,带着哽咽道:“陛下,臣还缴获白银百万两,但臣不忍心百姓流离失所,就将这些银两留在了当地。”
“请陛下降罪。”
话落,朝后看了一眼,后面两人顿时明白,三人齐齐跪下,开始干嚎:“陛下啊!上有奸臣当道,下有商贾,乡绅欺压,百姓们但凡有一条活路,也不会走上造反杀头这条路啊!”
“就这样,他们还喊着清君侧,靖国难,的口号啊!”
皇帝满是愧疚的道:“三位爱卿快快起来,朕定还南阳郡百姓一个公道。”
李化田缓慢站起身,摸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薛平和魏厂公与前面那位比起来,那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前面哪一位,上一个呼吸可能还嚣张无比,下一个呼吸就可以嚎啕大哭,变成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
那丝滑的程度就如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李化田拱了拱手:“陛下,臣等长途跋涉,实在没有精力与这群衣冠禽兽,走狗汉奸卖国贼争辩。”
“能否允许臣等回去休息两日,再与他们一争高下。”
皇帝差点没有笑出来,强忍着挥了挥手:“准了。”
“谢陛下,臣等告退。”
见人走到门口,大臣们已经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那混蛋转过头,说出了那句:“竖子不足与谋。”
我们影响中,朝堂上应该严肃,刻板,其实,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样,一言不合群殴的事在有些朝代都很常见。
联合国就是很好的例子。
上一次李化田打赢了,这群大臣知道不是对手,所以没有直接硬刚,怕对方不讲武德,直接动手。
走出皇宫,李化田挥了挥手:“万事有我,你们把心放肚子里,扛不了事,我也不做那领头人。”
魏厂公算是服了这位王爷,敢担责任,敢扛事,他自认为做不到这一点。
在外李化田是无往不利,回到家就该他想撞墙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