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大刀再度斩至。
马超只得奋起余勇再战,只是这一次,一交手便感觉到不对,眼前武将,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刀势犹如长江大河般压下来,一浪接着一浪,不到十合,马超便感觉双臂如挂千钧重物一般,那一刀刀叠加上来的力量,让他差点拿捏不住兵器。
这老匹夫,之前竟然是在藏拙!?
马超惊疑不定的挥动着手中的长枪,双臂却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只能一次次拼尽全力去封挡。
“少主莫慌,庞德来也!”便在马超感觉便要落败身死之际,一声暴喝声中,却是庞德与马岱挥兵赶到,眼见马超危险,也顾不得许多,拍马舞刀而至,手中一把大刀斜斜一刀斩来。
马超正觉气力不济,见庞德赶来,不由精神大震。
黄忠眼见又来一将,武艺丝毫不在马超之下,却是夷然不惧,朗笑一生,将刀一圈,主动将庞德圈入战圈,马超得了援助,微微松了口气,喘息两声之后,再度挺枪,与庞德一左一右,双战黄忠,三人走马灯似得在这岐山脚下厮杀在一起,只看得随后赶来的马岱目眩神驰。
马超悍勇,庞德沉稳,两人都已经算得上当世超一流好手,但此刻双战黄忠,竟然无法占得丝毫便宜,反而被那黄忠稳稳的占据了上风。
“世间竟有如此猛将!”马岱看的心神俱震,在他的印象里,兄长马超,便是这世间第一流的猛将,少有人能敌,庞德亦是军中骁勇之士,一身武艺,不在马超之下,两人联手,原本以为,这天下就算有人能够抗衡,也该是那闻名天下的天下第一猛将吕布才有可能,没想到此刻朝廷之中出来一员猛将,便将他们死死地压制住。
这边惊骇不已,那边三人却是已经斗了五十余合,马超、庞德便已经落入了下风,反观那黄忠却是越战越勇,心中顾不得惊叹,将刀一摆,便要加入战团,虽然知道自己武艺与马超、庞德相去甚远,但此刻眼见两人犯险,却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逆子,还不与我住手!!”
便在马岱准备挺刀上前助战之际,便听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跟着便是一声怒喝,那声音,隐隐间有几分耳熟。
扭头看去,马岱脸上不禁泛起一抹愕然,随即便是惊喜之色,脱口叫道:“叔父!?”
马腾带着几名从骑,飞快的奔来,听到马岱呼唤,扭头看向他,点点头,却是将目光看相还在那里缠斗在一起的三人,由于打的激烈,之前自己远远一声喝骂,三人却是没有听清。
冷哼一声,策马上前,沉声道:“黄将军,还请住手,我来与这孽子理论。”
正激斗之中的黄忠闻言,刀光一闪,将两人的兵器荡开,抽身而退。
马超和庞德却是如同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那黄忠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五十合之后,两人几乎都是勉力在支撑,此刻黄忠收刀,两人几乎从马背上滑落下去。
“见过平西将军。”黄忠策马退出战圈,微微有些气喘的吵着马腾一抱拳道。
“却是这逆子给将军添了许多麻烦。”马腾看了一眼脱力的二人,虽然早知道黄忠厉害,但马超与庞德联手都被他揍成这样,却是让马腾暗自惊骇。
“父亲!(主公)”马超、庞德此刻才发现马腾的到来,眼中各自闪过一抹惊喜之色,也顾不得疲累的身躯,各自爬起来,一脸兴奋的看着马腾,马超更是几乎脱口说到:“您还活着?”
“孽子!”马腾闻言脸色一黑:“若非陛下英明,未曾因此而降罪于我,此刻早已魂归九泉,我马氏数代忠烈之名,将葬送在你这逆子手中!”
“这……”马超此刻见到马腾,就知道自己真的被算计了,看到马腾一脸愤怒的表情,赫然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孩儿听说父亲你……”
说道最后,看着马腾愤怒的表情,却是没敢再说下去。
“具体事情,我等也不清楚,近日长安城中不断有流言言及马将军欲造反之事,更有传闻说马将军被朝廷问斩,而后,便有西凉叛乱,你与韩遂联手造反,兵逼关中之事。”黄忠叹了口气:“陛下觉得此事蹊跷,才让马将军随军而来,看此事是否是你本意?”
“可是……”马超看了一眼黄忠,又看向马腾道:“那鲁松回来,亲口与我说,父亲您被朝廷问斩,孩儿才……”
马腾闻言,冷哼一声,面色变得难看道:“不想我马家竟出了如此逆贼!你且将事情前后都说与我听!”
“诺!”
马超不敢有所隐瞒,从西凉出现谣言开始,一直到鲁松传信,成公英来游说,最终与韩遂联手,兵发长安的事情。
“韩遂,逆贼!”马腾闻言,不禁冷哼一声,怒声道:“我早已与尔等说过,莫要轻信此人,怎的最后还是着了他的算计?”
“这……”马超苦笑道:“孩儿也不知道,那鲁松竟然暗通韩遂老狗。”
“鲁松!”马腾闻言,不禁冷哼一声:“不想我马腾也有走眼之时。”
“父亲,我现在便立刻回营,取了那韩遂首级!”马超冷哼一声,厉声说道。
“不可鲁莽!”黄忠闻言,连忙阻止道:“此事,文和先生早有定计!”
“何计策?”马超闻言疑惑道,对于黄忠,他是打心眼里服气,此刻见黄忠打断,也没有恼怒,之事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