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漆脑子轰然要炸开,抵住他的胸膛强势分开两人,口津还藕断丝连着,高骊便蛮横地捂住他后脑勺又继续凶狠地掠夺式亲吻。
光是吻也就罢了,他仗着力大如牛掌着谢漆侧躺到褥子上去,眼睛依然盯着他,膝盖不由自主地屈开谢漆双膝。
谢漆全身的温度都往脸上涌,赶紧调动身体用少年时学过的一堆武术招式跟他对抗。
一顿不如不使的武术招式过后,谢漆让高骊抱到了身上圈住,全身僵硬,大脑空白地不敢动了。
高骊耳朵通红地靠在他颈侧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一时之间太激动就不正经了!我太想你了,这这这,臭皮囊的反应而已,你别管我……”
谢漆懵圈了片刻才回神,抖着嗓音摇头:“就、就憋着?身体会不好的吧?”
高骊眼睛又潮湿了,指尖摸到他肋骨,咬咬牙也摇头:“谢漆,别管我了,咱们睡觉吧。”
说着他恋恋不舍地松开谢漆,把他抱到旁边侧躺去,拉过被子就准备粉饰太平。
谢漆脑子里划过一道又一道霹雳,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人有七情六欲,这是人之常情,不用如此忌讳行医……
高骊小心贴过来亲他的朱砂痣,轻喘着,湿漉漉地朝他笑:“真好,有谢小大人在,今晚我又能好好睡一觉了。”
“要不我用手帮你吧。”
一句羞到脚趾头蜷起的耳语低声飞出来,擦着高骊的天灵盖消失在夜色的尾巴里,他觉得自己更受不了了。
他结结巴巴的:“手、手……太矜贵了,不要吧。”
谢漆勇气清空,哦了一声要背过身去找地缝钻起来,身体又被抱住了。
高骊激动到不住颤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先用脚就够了,可以吗?”
“……?”
许久后,龙榻上的喘声归于寂静。
谢漆经历了从“?”到“!”再到“……”的心路历程。
事实证明,丰富的理论知识并没有什么用。
*
十月十六这天,天气开始明显地转寒,秋风萧瑟,谢漆值岗时总感到秋风一天比一天的冷。
傍晚回侧卫室吃晚饭时,大宛突然笃笃地飞过来敲窗户,他三两口把晚饭扒完便去开窗,不仅看到了宝贝的鹰儿子,还看到了另外的一只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