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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眠的身份信息录入后,终于领到了钥匙。
两人去找房间,余爻还是把人扛在肩上,只是换了一边,倒不是嫌沉,是肩上这人肉软骨头硬,可肉没几两,骨头占了大多数,硌得肩疼。
真是硬骨头,余爻心想,难啃。
开了房间,余爻去洗了澡,喝醉酒的人不方便洗澡,便让他满身酒味的和香香的自己躺在一起。
余爻将空调温度开到了很低,手机连上了蓝牙,继续播放着车里的音乐。
舒缓的慢爵士从空灵的音响中缓慢的流淌,淌进余爻的心里。
温暖的被窝里,这个浑身散发着热量的人,同时还散发着一股酒意。
酒味在此刻浓厚,让沾上气息的人也变得沉醉。
余爻刚开始还相安无事的和他划清了界限,可慢爵士摇到后来,余爻觉得自己该不是准备出家了,喜欢的人放在面前,不亲亲是傻子。
他灼热的吻了肖眠的长睫,一直吻到唇,在唇上停留了好久,好一个爱意绵绵却没得到回应的吻。
余爻想着,大概够了,乘人之危不太君子。
他颇有定力的定住了一会,而后再也装不了假正经。
翻来覆去的吻他,一激动把他的上衣扒了,心道这也太热了,散散热吧。
肖眠被散了好一会热,裤子也被人扒了,一只手不安分的把他搅醒了。
他醉眼朦胧,极其吃力的挑动半张眼皮,只抬起一瞬,也不知道看没看清,问道,“你谁啊?”
说着便抓着余爻的手不让动。
可醉酒的人疲软无力。
余爻盯着他看了好一会,见没有更多的动静,抱怨一句,“阿眠,你记住了。和你睡在同一张床上,除了我不会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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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眠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衣服是没有的,眼前睡着的人紧抱着他,唇还贴在额头上。
他扶着自己宿醉的头,想起余爻说过,以后不许和别人喝醉,心里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余爻的脸贴的很近,一只唇连睡着都在笑着。
肖眠看着他很难抑制自己去吻他,爱意缠住了心脏,企图肆意生长。可他偏偏将心里的萌芽一扯而光。
从床上坐起,穿上了被扔在一旁的衣服,明明被占了便宜,却反倒像个不负责任的始作俑者,着急忙慌的逃离现场。
肖眠拎上自己的包,恋恋不舍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人,离开了。
一身的宿醉酒味没来得及清洗,肖眠回了白浪迷迷糊糊洗了个澡。拎着换下的短裤,他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昨晚余爻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甚至觉得自己心里还没依赖上余爻,也许身体已经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