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吗?”张熙文的手在肖眠眼前晃了晃。
“嗯嗯,在听。”肖眠扭脸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没装过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他眼高,看似和谁都能玩的来,其实他认可的人没几个,更从没见过他照顾谁的小心思”张熙文说道,“他可不是个细心的人,可他好像挺照顾你的感受。”
肖眠被说的心里热热的,耳尖发了红,好在他的头发刚好盖住了耳尖。“不是的。”
余爻对他特别吗,可余爻对谁都很好。他摇了摇头,不想给自己无谓的想法,徒劳无功的。
他把话题拉回到张熙文身上,“熙文姐,你很擅长分析别人的性格吗?”
“熙文姐?”张熙文倏地瞳孔睁大了,“余爻说你21,和我同龄呢,几月份的?敢叫我姐,要是比我月份大,我可要打你一顿了!”
她一脚踩在旁边的小板凳上,装作要打架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拽。
肖眠没忍住扯了扯嘴角,“抱歉,不该乱叫姐的,打我也行。”说着把手伸了过去,乖的很。
张熙文看起来成熟一些,也总有人说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大,倒也不能全然怪肖眠。
“先说几月的,我可不无缘无故打人,我五月的,刚过完21岁生日,下学期上大四了,你呢?”张熙文问道。
“我7月生日,也快21没差别,不管怎么说我不该乱叫姐的,我道歉。”肖眠说着。
他知道女孩都不喜欢别人谈论岁数大不大这个问题,很不礼貌。
“还真比我月份小,原谅你了,读大几了?”张熙文继续问道,“你应该和我同级,也还没毕业吧。”
肖眠沉沉的应了声,“没读了。”
张熙文又一次睁大了眼,肖眠觉得她眼睛大是不是平时这个表情做多了,把眼睛练大了。
“辍学了?为什么呀?不爱上学么?你这个年纪该上大四了吧,都快和学校没关系了,怎么就半途而废了?”张熙文苦口婆心劝说,像个恨铁不成钢的大姐姐。
肖眠显得更淡然些,“大二时就没去了,也不算可惜。”
不算可惜。这句话像是给自己努力十几年的学习生涯一个安抚,可怎么也抚不平伤口,要是当时拼命考试复习的自己,知道大学只不过是昙花一现的泡沫,那时的肖眠会不会奔溃呢。
现在他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甚至笑了笑,装作轻松的说道,“也没什么,就有点事耽误时间,索性就辍学了。”
话题到这戛然而止,张熙文也没再提及。她知道玩笑话开到哪里就算点到为止了,勾起别人太多伤心的事,就很不愉快。
张熙文从包里拿出一叠卡牌,呈扇形的排开,打算趁着无聊玩点游戏,她问道,“你7月几号,什么星座的?”
肖眠看了看她手里的卡牌回道,“7月22是什么星座,你还研究星座呢。”
张熙文从卡牌中抽出一张,“当游戏玩玩嘛,对了,余爻和你说了吗?我是学心理学的。”
“心理学上叫做巴纳姆效应,星座不一定准确,但还是能找到自己相似的点,当个参考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