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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桃9 14 00H(第3页)

我拿了钱。美羽开玩笑说既然你这么穷,那要不另外三万你也拿走好了,我就把美羽那一份钱也拿走了。拿走一半钱的人是我。美羽所厌弃的,就是我喜欢的。美羽所反对的,就是我支持的。美羽她不想要,更何况我还需要钱,凭什么她只是嘴上打发我,我就可以完全接受刚开始语气还明显克制,中段开始,她的嘴唇剧烈抖动,毫无规则挤压着向外涌出,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的,我跟松本同学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是像神一样的人自从遇到她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好了,所有的忍耐都不再痛苦了。

她想起那曾不断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她仅存的,只和松本同学说过一次话的记忆,曾经足够日日夜夜温习,寻求一段安心,现在却变成印在可悲人生里的一段痛苦。

我是什么罪人吗?我不断问自己这个问题。是我选择出生的吗?是我选择的父母吗?是我选择现在所有的结果的这一切吗?

笔帽上的骑士和女王不停转换,嘴角拉出一道嘲弄。

校园暴力的开端总是莫名其妙的转变。

她从小不是惹眼的存在,也没想过要成为班里的中心人物,单是应付母亲已经她头疼不已。她知道自己没资格也没心情憧憬拥有普通的高中生活,恋爱、朋友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怎么努力学习、得到远走高飞的机会才是她唯一需要的。

长在只有母亲存在的单亲家庭,不是什么特殊的情况,不同的是母亲的态度,总是徘徊在急躁的边缘,也不是什么对自己负责的大人或者社会人,更别说是不是什么合格的监护人。有人上门警告过,再这样要剥夺你对女儿的监护权,母亲不屑一笑,关门后边威胁着边拧掐她的胳膊。

有男人的时候则会好很多,漂亮的裙子和零食都买一些,帮她剪一剪枯黄的开叉头发。母亲不停带醉酒的男人回来,和他们恋爱,再和他们分手,循环往复里母亲的脾气越来越坏,在一次被男人骗去所有存款和感情时彻底崩坏。她倒宁愿母亲完全疯掉,如同婴孩丧失生存能力,只全能依靠仰仗她。

毕竟被依赖的一方总握有最完美的主动权,临时撤退翻盘反悔,也不会被追究任何责任。父母长辈更是,年龄占有一等还不够,还掌握神秘的权威。她没到可以做母亲的年龄,却早就开始羡慕这种绝对不会被反叛的话语权。

以后要是她做了母亲,估计会更糟,她想,如同苦尽甘来,终于也要使一回恶。

可惜母亲是半疯。对自己处境尽知,更加逃避责任地发疯。于是,看人脸色变成了下意识的处事原则,自卑、卑微、懦弱成了撕不掉的标签,独来独往的一人却无比在意身边人的目光。

在便利店买东西,会因为店员下意识的扫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当成了小偷。在电车上遇到色狼更是,即使怕到要死,也只是浑身发颤忍耐着。所以当身穿同样校服的白石美羽迅速扭过对方的手,大骂大叔,你敢更不要点脸吗的时候,她的心情十分复杂,她不知道该感谢对方帮助了她,还是为之后一系列的交涉感到痛苦。

虽然后续的一切是美羽处理的。威胁变态男人要找车站乘务员,得到了痛哭流涕的道歉,拿到了赔偿金。十几张福泽谕吉塞过来,美羽努着嘴:给。一人一半可以吧。毕竟是我出头帮你。

她推着眼镜含着胸,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坑坑巴巴过后,小幅度点头。

美羽发出啧的一声,漂亮的棕色眼睛翻出一个白眼,就是因为你这个样子,那种恶心吧啦的老头才会得手。失策了,真应该把他那副蠢样拍下来,给他的公司和家里各发一份传真。

可是,刚才签了和解书。

签那个玩意儿的是你,又不是我。她微微笑,纤长灵活的手一摆,福泽谕吉们头挨着头展成一个扇形。美羽满意地微笑。再一次,钱拢成一叠,她插进钱包。

你也是都高的?新生?美羽指指她身上的同款制服。

嗯。

哦~美羽拉着长音,我叫白石美羽。

她在对方催促的停顿里出声:优子浅见优子。

面前的漂亮脸孔僵直停住,笑容消失。

浅见?优子?

她不明白自己的名字里有哪里不对,慌张着点头。

美羽的嘴角拉出冷笑,一侧眉毛挑起,这样啊。那还真是有缘。

彼时,她还不知道是怎样的缘分把她和美羽推到一起。她敏锐察觉到对方突然转弯的情绪变化,不屑愤怒惊愕还有说不出原因的兴奋。

是的,确实是兴奋。

白石美羽重新露出笑容,没有一丝友好,眼里闪着冷光,优子,多多关照,我们要做好朋友哦。

好朋友的标准是什么?她不知道,她没有过。

跑腿买东西,借作业给对方抄,遇到坏事就帮忙顶包替罪。比这过分,完全不把她当成独立个体的事情也有。美羽让她做,她就做了。反正和家里也没差别,听谁的话都一样,只要忍耐下来就好了。

逆来顺受,把这些当成未来美好奖励的垫脚石。书店里印有名人半身像的书也是这么说的。

如果不去相信这些,还能去相信什么呢?所以,她相信着。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样的她,她觉得美羽好像变得更加生气,气急败坏着变本加厉。

然后是一年级的开放日,早上还难得正常的母亲在校园中庭纠缠美羽的父亲。

同学报信时,她正用力打着一只蛋,慌张跑去,美羽的父亲推搡着母亲,像努力甩掉一根黏在身上的枯菜叶,你个疯子!松手!母亲露出每次陷入恋爱最深时的表情,那么荒诞的场景里,她居然觉得母亲的眼神很温柔,不曾在她身上停留过的温柔。

她举着还在流淌蛋液的打蛋器,一时忘记了呼吸。直到美羽在另一边出现,表情阴郁可怖。手腕冰凉,一条黄色蜿蜒而下浸湿袖口一块。如梦初醒。

至此陷入另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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