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司空炎琉虽然很“好色”,但是也还算守约。
有好几次司空咏夜被“调戏”的几乎快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司空炎琉却奇迹般的强行将欲望忍了下来,只是让司空咏夜用嘴或者手帮他弄出来。
强悍的忍耐力让司空咏夜佩服不已。
于是在男人这样虎视眈眈却又按捺不动的状况之下,司空咏夜那岌岌可危的“处男贞操”才得以保存到今天。
只是,他那朵无比娇嫩的,含苞待放的羞涩“菊花”再过几天就要怒放绽开了。
“哎···”
司空咏夜百无聊赖的坐在御花园的八角亭里面,单手撑着下巴,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几乎都能够想象自己被“开苞”时的惨烈场面。
凌乱的被褥上,洒满处男的鲜血和男人的精液;
被强行占有之后的少年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早已被蹂躏的奄奄一息;
嗓子因为惨叫过度而沙哑,早已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能用嘶哑的泣声悲惨的哭喊着“救命”;
而发泄了无数次的男人依然没有得到满足,狞笑着扑向已经被折磨的去了半条命的少年,如同饿狼一般,再一次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蹂躏,口里还恶狠狠的说道:“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啊哈哈哈哈~~~!”
而无力再挣扎的少年则像个支离破碎的玩偶一样,被男人残忍的折磨到再次昏死过去···(…_…!,以上天雷场面纯属司空咏夜个人想象,请各位看官不要将“温柔”的小炎和上面的无良男人联系起来,会被打屁股的哦,很可怕的哦····)
一边想象着那堪比台湾苦情剧的狗血情节中的场面,想象力丰富的司空咏夜瞬间被吓的面无血色。
狠狠一拍桌子,司空咏夜急的直接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脸惊慌失措的自言自语道:“怎么办?”
“凉拌咯!”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从背后传来,语气之中带着浓浓的笑意。
司空咏夜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急忙转头向身后望去。
只见身后的男人身穿一席素雅的白袍,身材高大修长,风度翩翩,相貌俊美,以及那标志性的银发和赤瞳,正是上官流轩。
“你来干什么?”司空咏夜皮笑肉不笑的转回头,语气冰冷的开口道:“我现在很烦,没空理你,你回家去找你的小凡玩去。”
上官流轩十分好脾气的绕到他前面,坐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右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盯着他:“你在烦恼什么?”
司空咏夜白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烦的朝他摆摆手:“去去去!我现在正心烦着呢,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别来烦我。”
上官流轩脸色不变,依旧笑靥如花。
“是不是为了过几天就要破处而烦恼?”看着司空咏夜一脸愁眉苦脸的模样,上官流轩微笑着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
司空咏夜一脸惊讶的看着他,然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用双手捂住嘴巴,一张小脸因为羞窘而憋得通红。
“果真如此啊,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就这么猜中了。”看着他羞窘 的模样,上官流轩十分无良的继续调侃他:“小家伙小小年纪就想这些事情了,呵呵,真是可爱呢。”
司空咏夜被他一席话说的无地自容,顿时感觉丢脸至极,恨不得立刻找地挖条地缝钻进去。
头埋得低低的,司空咏夜有些结结巴巴的反驳道:“谁~谁说我想那些东西了?”
“我当然知道了,谁叫你是我干儿子呢?”用手指戳戳他的额头,上官流轩一脸坏笑道:“你小脑袋瓜子里想什么我统统都知道。”
一把拍开男人的狼爪子,司空咏夜恶狠狠的瞪着他,咬牙道:“谁是你干儿子?去死吧你!”
上官流轩无奈的耸耸肩:“真是个别扭的小家伙,连干爹都不认了。”
说罢,上官流轩却神秘兮兮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土黄色的纸包,递给了他:“这东西可以解除你的烦恼,不仅如此,用了这个,你还会很爽的。”
司空咏夜接过纸包,放在手里细细观察一番,抬起头,有些警觉的盯着他:“这是什么东西?”
“迷药。”上官流轩笑的别有深意,薄唇轻启,轻轻吐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