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嗯、衣冠禽兽。。。”
夏日清晨,阳光正好。
床榻边仅有纱帐被放下,明亮的光线直铺进榻间。
紧紧纠缠在一起的璧人儿动静未歇。
良久,苏珞浅揽着他的手似是摸到男人身上不一样的经络。
她微睁开眼,那双葱段似的的小手在他背上梭巡着摸了摸。
不知是摸到哪儿,陆璟肆低闷了声,背肌一僵,随之而来的行径越发深重。
苏珞浅咬着唇受着,那条没被绑住的白腻纤腿几乎快要挂不住他。
却仍是磕磕绊绊问出声。
“这、这是。。。伤疤、吗。。。”
陆璟肆目光定在她脸上。
往日里她那双清透的杏眸此时已经变得湿漉漉,眼尾上挑着,轻轻一眨,便是酥骨的娇媚。
再往下,是令他难以自拔的白玉沟壑。
他没有回答。
领过兵做过战的男人,身上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疤痕。
已经好几年,伤口早就愈合,没有半点感觉。
他从来不在意这一些。
可此刻,那些伤疤却好似在她的轻触下,泛出细细麻麻的痒。
陆璟肆低头,寻她的唇,勾缠着咬吻,长指紧扣住她的手,带着她抚上他腰背处的伤疤。
他的吻来得凶猛,犹如他的行径一般。
苏珞浅被闷得哼唧几声。
便听到他低磁不容拒绝的声音。
“怕吗?”
“怕也得受着。”
苏珞浅想开口说她不怕,然而却没什么机会说出声。
满室的春光流转不息。
候在屋外的福临往廊檐边挪了挪,头一抬,瞧见那明媚正好的日光。
他眯了眯眼,又垂眸,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王爷这也太没完没了了。
————
一直到巳时过半,主屋里的动静才完全停下。
然而,陆璟肆却并未叫水进来,而是让福临将旁边的浴室准备好。
浴室连着主屋,从主屋这边可以直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