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胸有成竹地说:“不是你想控制他,而是你觉得你看不透他,你认为你在这段感情里失去了主导权。念宝,你在我面前就别藏着掖着了,我实在是太了解你了。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想拉屎还是放屁。”
她这个比方打的有点太不文明,施念嫌弃地皱起了眉毛。
不过时玉有一点说对了。
“是的,你说的对,我确实看不透他,我也不了解他。”
时玉立刻反问:“那你了解我么,你真正了解你自己么?”
她的这句话,把施念问住了。
施念借口手机没电,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然后带着这个问题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还是没有答案。
房间里还是一片漆黑。
奇怪,她明明没拉窗帘,难道她一觉睡到了晚上?
她在床头柜上摸索着台灯的开关,还没摸到,灯就亮了。
刺眼的光线让她闭上了双眼,等到眼睛可以适应后,才看到床边坐了个人。
不用看清脸她都知道是谁。
施念忽然低声笑了,祁御语气略带不悦地问她:“笑什么。”
“我现在连笑的权利都没有么?”她怼了回去,抬起头和床前的男人对视,“你干嘛偷偷进我房间,万一把我吓死了,你还得坐牢。”
祁御讥笑道:“这里是我家。”
施念点点头,“行,那我现在就搬走。”
祁御眯起黑眸看着她,“还没消气?我都说了,游艇上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句话听的施念耳朵都起茧子了,她下床去洗手间洗漱,当他不存在。
洗脸的时候,水声哗哗,因此她并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祁御忽然从身后猛地抱住了她,吓得她手里的毛巾都掉在了地上。
她立刻挣扎,可是身体里的酒精似乎还没有完全代谢掉,浑身松软无力。
使不上力气,怎么都挣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