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刚刚才见过一个不好好穿校服的?再说了,你也一样。她在昏暗环境下,皱了皱眉。
他确实也没好好穿,领结没系,扣子解了两三颗,衣摆和她一样松垮垂在身前。
池远灏不答了,反手按灭烟,静静的看了她几秒。
倏尔伸手,摸上简霓的一侧耳垂。
摩挲着他前几天看了快两小时的耳钉,呈花边状,弯弯曲曲的,中间镂空着,在那天早上的日光下折射出光芒。
如今在月色下,边缘因月光照耀滑过一丝莹白的光。
原来是朵花。他说。
简霓则因他突如其来的行为和莫名其妙的话语后退一步。
她耳朵敏感,受不了他这般亲密触碰。
打开他的手:你刚不是挺柳下惠?话说得那么好听,现在对着我这样?
不是。
什么?
我不是柳下惠,也从来没说自己是。
他的语气与说那几段话时一般无二,却又不太一样,似乎还多了一丝,认真?
简霓想了下,好像还真是,他也没说过。
不过这关她什么事啊,他们俩在学校说话超过二十句吗?
她被呛住了,就是心里不爽,完全忘了要找池远灏当模特,得好声好气哄着人家。
那关我屁事儿?
现在不关。
以后也不。
她快速怼一句。
半晌,池远灏应了一句。
不一定。
他太笃定了,笃定到简霓开始担心之后的事儿会脱离自己预想的情况。
她不蠢,能听出他表达的意思。
因此,简霓故作生气的将夹在指间的烟往他身侧丢,弹到墙面,直直往下掉,发出细微声响。
看来你不太会说人话,走了。
她骂了一句,下楼。
池远灏没再叫过她,简霓自然也忽略了,他的笃定里还带了一丝恍然大悟。
······
周六,是接近休息日的周六,也是简霓的罚扫活动抵达最后一天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