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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页)

段轻哲滚到一张床上去了。

想想那一夜泳池里的春宵一度,她几乎羞愧到想把自己整个儿埋进棉被里。什么时候她白忻卉也变得这么大胆了,以前没离婚时,他们两人也不过就是规规矩矩在床上做罢了,这下子离了婚,似乎是没有了顾忌,居然挑了个这么香艳的场所来玩性爱游戏。

更令白忻卉觉得羞耻的是,她甚至觉得那一晚的享受非常销魂。有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快乐在灵魂的深处爆炸开来。她原以为自己会厌恶这样的行为,没想到自己竟深深地乐在其中,甚至还有种冲动,想要再尝试一次。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段轻哲这个混蛋一定是给自己下了什么迷魂药,才会害得她如此神魂颠倒,完全向一个资深荡妇演变。

有那么一刻,白忻卉很想尖叫,但种欣赏夹杂着羞愧的感觉令她非常纠结,以至于一整晚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眠。

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家的气氛一直非常诡异。父母孩子之间少了往常的亲热和谐,倒变得有些客气起来了。白梓枫是因为对父母有愧,整天沉默不语不敢多说话。而部长夫人则是因为女儿的叮嘱,也害怕儿子再次离家出走,所以对他格外宽容。她很想要忘掉蒋葶这个女人的存在,让家重新恢复宁静。但她总觉得儿子有哪里不对头,经过这些天的吵闹之后,母子之间也很难再回到以前那种心平气和的关系了。亲情已经被破坏,想要修补需要时间,一时半会儿人为刻意营造出来的温情,非但让人感受不到温暖,反而更觉得做作而别扭。

白忻卉身处这样的环境,也被别扭硌应得不行。她心里比父母担着更多的秘密,心情也就愈发沉重。她越来越不喜欢回到家里,情愿待在报社里赶稿子也不愿意回家去。有时候看到阿延的笑容,她才觉得人生是有希望的。甚至看到段轻哲,也觉得那脸孔不再像以前那般地面目可憎。

因为家里的事情,白忻卉好几天都没去段轻哲那里。阿延偶尔会跟她打电话,轻言细语地说着“想妈妈了”之类的话。挂了电话之后就开始折腾段轻哲,吵着闹着要爸爸赶紧去把妈妈追回来,还十分老成地劝段轻哲道:“爸爸,你要知道,她们女生都是这样的,都喜欢别人哄着她们。你就哄哄妈妈嘛,让她每天来跟我吃饭嘛。最好妈妈也住在这里,我们三个人一起过。”

段轻哲平时在人际交往时总是得心应手,偏偏遇到阿延这个小恶魔颇有些头疼。禁不住他的死缠滥打,他只能安排周末带他和白忻卉一起去喝早茶,顺便解解孩子的“思母之苦”。

白忻卉几天不见阿延,也有点想得慌,见面之后自然要好好地“玩弄”一番。阿延此时正是孩子可爱的时候,一言一行都冒着傻气,又不失天真。偶尔说出来的话既老成又引人发笑,搞得路过的顾客频频回头向他们这一桌张望,似乎都很羡慕他们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

白忻卉虽然还没生过孩子,却已经彻底享受到了一家三口的天伦之乐,抛开那些令人不愉快的因素,她觉得自己的人生其实还是很幸运的。人不可能总是走运,总有走霉运的时候,但如果幸福的时间大于不幸的话,总体来说还是应该对生活抱以感激才是。

怀着感激心情的白忻卉和前夫还有领养的孩子一起在港式餐厅里喝早茶。面前摆了一堆虾饺、烧卖、肠粉、排骨,还有阿延最喜欢吃的芒果布丁。用段轻哲话来说,阿延今天算是老鼠跌进了米缸里,享受得不亦乐乎。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东西,他几乎全都有了。

除了亲生父母是谁不知道外,他已经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可遗憾的了。

白忻卉看着他那夸张的吃相,不由微微笑了起来。她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巾,想给阿延擦擦嘴,没料到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筷子扫在了地上。她正准备弯下腰去捡,旁边一个推着餐车的服务生眼明手快,立马走过来替她把筷子捡了起来。他没把筷子还给白忻卉,而是收了起来,顺便又拿了副干净地递到她手中。

白忻卉伸手想从那人手里接过筷子,手指刚触碰到筷子外面的纸包装,就听得对方略带惊喜地叫道:“啊,白记者,居然是你。好久没见了。”

白忻卉愣愣地盯着对方出神。那是个中年男子,年纪大约三十几岁的模样。大约因为生活不易,显得有些苍老,远比不得坐在对面的段轻哲来得细皮嫩肉。不过细看之下却可以发现,这人年轻的时候其实长得不错,五官非常挺拔,拾掇一下也不失为一枚帅哥。

白忻卉努力地在记忆里搜寻着和这人有关的线索,终于在灵光一闪间想起了什么,不由也有些意外:“原来是你啊,大头何,几年不见你还好吗?”

那个被称为大头何的男人笑得有些憨。他有些抱歉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压低了声音道:“呵呵,这几年一直在劳动,前一段时间刚出来。家里的亲戚帮忙在这里找了个工作,还算不错。”

“你能这样就最好了。当年的事情也只是个意外,现在你重新生活了,我也替你感到高兴。”

“白记者,说来说去我最感谢的人就是你。当初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了。”

大头何跟白忻卉在那里忙着叙旧,阿延则埋头只顾吃东西,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坐在那里的段轻哲脸色明显起了变化。他端着杯茶镇定自若地喝着,目光里却已经显露出了野兽捕捉猎物时的精悍神情。

48、复婚 。。。

遇见大头何只是那天段轻哲一家三口出游的一个小插曲罢了。基本上没过五分钟,这个人就被遗忘在了脑后。

阿延那天精力特别旺盛,比起白忻卉刚回国时带他出去玩的情景,今天的他明显更加激动。因为腿受伤的关系,他被迫在家里闷了很久,每天最多坐在轮椅里被推到院子里去玩一玩。或者偶尔逗逗养在后院的小兔子。

那是段轻哲从他三弟那里抱来的。这本是他家的兔子,养着解闷玩的。可最近他三弟媳妇怀孕了,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就把兔子送到了段轻哲这里,既可以省事,又可以给阿延解闷,说起来真是一举两得。

自从这只兔子到了之后,阿延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和它玩耍中度过的。每天弄得一身兔子粪便和尿液,还总是卖乖地把小兔子送到段轻哲面前给他看,顺便在他的高级羊毛西裤上留下一堆的小兔毛。

即便如此,阿延还是觉得生活是如此地寂寞与无聊,每天和爸爸妈妈一起吃饭,成了他生活里最高兴的事情。而像今天这样举家出动到外面来玩,更是令他雀跃不已。

因为腿脚不方便,这一整天基本上他就坐在童车里,被推到到处跑。偶尔想撒娇的时候,就会缠着段轻哲要他抱。

五岁的小孩子,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段轻哲抱了他几次后,明显就觉得体力消耗极大。

那一天,他们除了像以往那样吃饭、看电影、逛商场外,还去了游乐园,甚至还跑去公园里划船,搞得身上湿了一大片才罢休。

三个人在外面玩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夜深人静时分才开车回家。段轻哲先绕道把白忻卉送回家。车子开到白家大院前,他忍不住回过头来,向后排座椅上的两个人望了一眼。那一眼饱含深情,完全就是一个热爱家庭的好男人,正在望着他心爱的妻子和孩子一般。

阿延已经睡着了,整个身体窝在白忻卉的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白忻卉也有些犯困,眼皮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架。

段轻哲在车在路边停好,然后就这么专注地望着这两个人。直到白忻卉终于感觉到他的目光,猛然间从瞌睡中清醒了过来。

她有些迷茫地望着对方,半天只问出一句:“你,你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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