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筱往一时没想到合适的词来形容孟时的卑劣行径,索性把来前想的话说出来:“我想去夭山和温桐住几天。”
易筱往平时不爱出门,但一出门,又喜欢到处逛逛走走,哪怕是一个人。
现在难得来一趟南方,还有温桐可以陪她。
她自然不愿意马上离开。
陈雨诗一听,哇,多好的素材啊,急忙说:“我可以一起去吗?”
孟时看了看温桐。
温桐挽起易筱往的手,笑道:“最近镇上很多人在放生,那些鱼和田螺被冲到村里下洋的闸口,正好我们明天一起去摸田螺,炒来吃。”
易筱往惊呆了,“啊,放生的东西可以抓吗?”
孟时笑道:“涨功德的东西,怎么不可以抓?”
“涨功德?”陈雨诗这个灵异博主,怎么也没办法把这种事和涨功德联系在一起。
孟时张开手掌,说:
“第一,这些田螺本身就是养殖的,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被送到人类的餐桌上,现在无缘无故被放生,被剥夺了存在的意义,它们该有多茫然啊,它们的螺生,因为那些想要功德的人,变的毫无意义,是不是造孽?”
“第二,那些人一次放生都是几百上千斤,你们想想,几百上千斤原本不属于这个生态的东西,被放到河里,是不是会破坏生态环境?我们把它捞起来,是在拯救整个生态链,是不是功德无量?”
易筱往和陈雨诗听的一愣一愣的,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找不到话去反驳。
“第三……”
他还想说,温桐手掌拍了他胳膊一下,打断了。
“这个人就会胡说,不要听他的。”温桐捂嘴笑,拉起易筱往和陈雨诗,说:“什么功德呀,好吃就好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她拉起两人和小鱼小桥,往等在一旁的孟得年车那边走。
孟时目送了她们几秒,见夏琴也要走,忙说:“夏琴同志,我问你一个问题。”
之前孟时用同志,老师这类词语来喊她。夏琴感觉变扭。
现在慢慢也变成了一种另类的亲昵。
她停下脚步,等孟时提问。
孟时说:“打个比方,一个所有人成绩都很好,最后一名也能上重点大学的班级里,怎么能让班里吊车尾清晰的认识到,他其实很强?”
“一个学校就这一个班?”
“嗯,就这一个班。”
夏琴想了下,说:“带他去别的学校看看怎么样?”
……
“歪,岛上还有船吧,赶紧买张票去恒店等我。”
管斌前脚刚刚回到民宿,后脚便接到孟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