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个晴天霹雳在村支书的脑海里炸响,这几天每每想到李家村成为首钢的农场能有稳定的工资拿,他做梦都笑醒了好几次,见到其他村的人腰杆子都挺直了不少。
现在聂建国的一句话直接给村支书给判了死刑,呆愣了片刻村支书颤抖着嘴唇问道:“聂处长,我能问问为什么嘛?我们村的劳动力不少,田地也不少,为什么我们村不合适啊?”
聂建国指指一旁的楚幼薇说道:“你们村的人人品不行,而且这几天我也观察了,你们村的劳动力是不少,但是一个个好吃懒做,成天就知道污蔑人家一个女同志,今天要不是我及时出现,这位同志都被逼的跳河了,你自己说你们这个村能作为首钢的农场试用点吗?”
村支书机械般的转动着脑袋呆呆的看着楚幼薇,关于这个姑娘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出面解释过,就因为杜大军一家是他的表亲,他是杜大军的舅舅,所以遇到事情他都会下意识的偏帮自家妹妹。
也是他的不作为村里的人才会肆意造谣楚幼薇,没想到今天的一切竟然是因为这个,他转头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问围在村委外面的众人:“你们今天又去逼迫幼薇了?还害的幼薇差点跳河?”
众人纷纷羞愧的低着头站在那不敢说话,好半晌才有人呐呐的低声说道:“我们也没想到她今天这么不经说,谁知道他会跳河,这也不能怪我们吧,还不是她自己行为不检点。。。。。。”
“住口。。。。。。”
外面的人话还没说完,村支书就愤怒的吼出了一嗓子,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外面的众人,聂建国不屑的看了村支书一眼,然后又把今天所看到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
把事情的经过说完后,他又问道:“老支书,我问你,污蔑G家干部什么罪?他们这些人用恶毒的话语逼迫人家姑娘差点跳河身亡又是什么罪?”
“这,这。。。。。。”
村支书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出一句话,他恶狠狠的又瞪了外面的人一眼,聂建国继续说道:“他们说人家姑娘行为不检点,他们有证据吗?还有污蔑人家姑娘清白的那两个人口口声声的说人家姑娘和他们之间有苟且,行可是人家姑娘告诉我她结婚至今还是个黄花大姑娘呢,既然造谣的人敢这么说今天我们就进城去医院检查,如果人姑娘还是完璧之身,那这两个人就是造谣污蔑他人了,还有今天只要在河边用语言逼迫人家姑娘跳河的都烦犯了谋杀未遂的罪名,这一村子的罪犯可不能成为农场。”
聂建国为什么这么笃定楚幼薇的清白?原因就是来村委室的路上他已经和楚幼薇问清楚事情的经过了,也知道了她结婚当天杜大军就离家了,也知道了她到现在还是完璧之身。
‘啪叽。。。。。。’
村支书再也顶不住了,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聂建国站起身来:“老支书我就告辞了,至于楚幼薇的事情我会调查出谣言的源头还人家姑娘一个清白,既然你这个支书不会管事,我会向上汇报让组织重新给李家庄选一个支书出来。”
‘啪。。。。。。’
村支书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昏迷前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聂建国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带着楚幼薇出门直接往杜大军家走去,了解了全部剧情的他当然知道这谣言的源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