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做什么样的事。
有些道理,我很明白的。
难过是真的,但也不会太过去强求。
名分于我,并没有那么地重要。
夜非滕心疼不已地在桌下牵住了我的手。
他的眼里满是愧疚。
“夫君,我有你的宠爱,足够了。”
都说皇家最是无情,看看宫里那么多的后妃贵人,又有哪个是凤冠霞帔,坐过喜轿的。
和她们一比,我虽也没有这些,但我独占夜非滕一人的宠爱,就已经好了太多。
夜非滕却不满足于此,“青萝,你等着我。”
“这个难关,我们一定可以过去。”
他说:“我会为你我的未来,好好筹谋。”
子御眼前一亮,倒是想到了什么。
夜非滕骂他道:“你有什么主意?还不快说!”
子御连忙说道:“先前我们去北浚以北,夫人也立下了不少功劳。”
在北浚以北一带,那些百姓们都称赞我,甚至有一些还把我画成了神女,供在家里。
“是不是可以去向圣上,替夫人求来一个县主当当?”
若我是县主了,身份自然就不一样了。
到那时我以县主的身份,嫁给夜非滕,主母李月茹兴许就不会再阻拦了。
夜非滕面色一沉,“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
“我得琢磨下,还有什么事,可以让青萝去做。”
夜非滕叹了一声气,心里不由得懊恼起来,“这事早就已经过去了,再因为北浚以北去讨封,太迟了。”
“不着急。”我见他似是要立马想出来,“想得出就想,想不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