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听说了,当着陈远清的面,他用长剑划碎了一片树叶。
“你要是再闹腾下去,你的下场就和这片叶子一样。”
放了狠话,陈远清的眼里并没有闪露出害怕的神情。
他整个人像是失了魂,又像是魔怔了一般,他疯疯癫癫地说道:“西南王简直就不是人,他怎么可以糟践鸢儿?”
“可怜我的鸢儿,在西南王府当舞姬,还失了身。”
这样的话,他怎么敢在院子里又嚷嚷起来?
我们这个院子里,可也住了不少人。
他是生怕不能闹得人尽皆知?
“你再喊下去,秦鸢还要不要做人了?”
得亏这院子里的人,都是我们自己人。
嘴巴也都严实,不会外传。
陈远清被我这么一凶,他被吓住了。
总算是知道他错了。
“我不喊了,不喊了。。。。。。”他一遍遍呢喃着。
李宫肖满眼的嫌弃,实在是不想和这样没脑子的人为伍。
“带着你一道来,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陈远清身形萧条,我这才看清,他身上的衣衫比之先前,空荡了不少。
他短短几日,就瘦成了这样?
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李宫肖也叹道:“他身上的衣裳,都快要撑不起来了。”
“松松垮垮的,看上去太吓人。”
我也忙不迭地附和道:“世子,你可不能再瘦下去了。”
“要是瘦成了皮包骨头,怕是秦鸢也不愿意跟你走。”
陈远清怔忡地立着,晃了很久,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