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我要是想反抗,应该也能逃脱,只是给人出其不意干懵逼。
另外,在车上我冷静下来思考一番,决定先顺从,看看他们到底干嘛。
顺便想看看黄全和老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给他把头套扯下来,捆好了!”
进屋之后,一个颐指气使的粗嗓门喝道。
我就被人揉到椅子里,五花大绑,头套摘掉。
稍微适应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自己似乎是在一间很土的办公室里。
房子很旧,墙皮脱落,从门窗和层高判断,这里应该是自建房。
房间有20平米左右,窗户很高,窗下墙边是一溜铁皮文件柜,再往前是一张办公桌和宽大的老板椅。
一个巨胖的男人墩在椅子里,捧着茶杯盯着我,刚才说话的可能就是他。
两边有沙发,沙发里、扶手上都坐满了人,一个个凶神恶煞,金链子豆豆鞋,留着不同寻常的潇洒发型。
还有个家伙,手里唰唰唰玩着蝴蝶刀。
我就坐在正对办公桌那胖子的地方,感觉像是三堂会审。
就在文件柜和办公桌角落里,还蹲着一个人,也是五花大绑,赫然是老杜。
啪!
巨胖把杯子往桌上狠狠一搁:“小子,你瞅啥呢?”
“额……初来乍到,对环境好奇很正常吧。”
我一边回答,一边感受着这屋子。
它很不对劲。
首先就是冷。
咱这里可是羊城,现在是什么月份?那气温,在外头马路上都能煎鸡蛋。
这屋里没有风扇,没开空调,温度也就十八九度。
为啥咧?因为我一进门,就冻的直哆嗦。
而屋内的人,也都西装革履。
尤其是那个胖子,他脸上油汪汪,身上穿着皮夹克。
夹克都快被撑裂了,还舍不得脱掉。
他身后的窗台上,供着关公雕像,还点了香。
“别瞎看!我们老板问你话呢,你和他是不是叔侄?!”
我身后,有个人使劲推了我一把,恶狠狠地问。
我听出来了,这家伙就是绑票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