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肚皮被剖开,血淋淋,内脏连着肠子耷拉在身前。
血腥恶臭,以及眼前刺激的一幕,直接让巨胖嗷一声叫,昏倒在地。
等他再醒过来,人已经在医院里。
巨胖说着,眼睛湿润了。
“那一次我老婆也在医院,流产了,都特么快足月了。”
他哭着说。
再之后,每一次他老婆怀孕,都会以各种各样的形式流产。
而在流产之前,巨胖都能看到各种血腥幻觉。
时至今日,他仍旧没能摆脱这一切。
“我奔五张了,家产也有……那么多,就没个娃养老送终蛮?”
巨胖开始哭。
他说,从第三个老婆之后,他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先头那个老婆怨气重,专门去泰国请了佛牌。
可没想到那佛牌是假的,花了大几万,屁用没有。
“小兄弟,没想到今天能遇到你,你帮帮我!”
“那老杜的事……”
巨胖拍胸脯:“只要你帮了我,我有后代了,那点钱还不是我点点头的事。”
我沉吟着:“不行,你得把老杜找来,我跟他商量一下。”
“好!”
巨胖喊马仔把老杜带进来。
我让他们都出去,和老杜单独谈谈。
可虽老杜声称我俩是叔侄,实际上也没见过几次面啊。
而且每次见面,都是点点头的事,说过的话没超过一巴掌。
“杜先生对吧……”我摸摸鼻子,开口询问,“您这是怎么回事啊?黄全喊我来找你,却遇到他们……”
我很怀疑黄全故意这么做的。
老杜熟门熟路从巨胖抽屉里拿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点了,边抽边看我。
他看我很久,目光深邃,却是面无表情,什么话都不说。
我被看毛了,心里不舒服。
“杜先生,你不说话,我怎么帮你?”
现实问题是,很有可能老杜就是黄全唯一的商户,否则为啥我每次都从他这里拿餐?
没有老杜,所以也没有订单。
实在是太迷了。
这到底是一帮什么人?
仔细想一下,从开始以来,每一笔订单,都会给我带来不小的麻烦,上次甚至差点送命。
老杜抽完一根烟,眯着眼隔着烟雾盯着我:“你不行啊,是不是啊?”
???
“这算一个问题还是两个问题?”我有点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