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打在金属上,冒出嘶嘶的声音。萨卡斯基眼睛一眯,手上用劲,芙蕾雅被迫后退了两步,同时刀身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声。
两人僵持了十几秒,忽然,芙蕾雅大步退后,萨卡斯基乘胜追击,但芙蕾雅打滚躲开了。一拳又落到了地上,地上瞬间多出一个冒着蒸汽的坑。
芙蕾雅吐出头发,摁着流血的腹部看着萨卡斯基。
要是平日,她绝对不怕他,甚至要跟他好好打一打,但她现在已经接近极限,而已她用余光看了看那瑟斯和罗西南迪,她落在了绝对的下风。
萨卡斯基也知道,毫不犹豫地朝动弹不得的那瑟斯挥拳。
芙蕾雅又一纵身,再次抽刀去拦。萨卡斯基这次用得劲比上一击还大,芙蕾雅在地上滑了好久才停住。那瑟斯已经感到了拳头离他只有两三米远了。
她仰视着,看见芙蕾雅的身体才颤抖,她艰难地抵抗着。
芙蕾雅她不仅说,别管我了,反正我就要死了
芙蕾雅咬着牙:闭嘴!
萨卡斯基冷冷一笑,忽然回身打向罗西南迪。芙蕾雅救护不及,忽生急智,直接靠近抽刀砍向萨卡斯基。她的刀,带着破云的气势,黑色的武装色狰狞地飞速缠绕到刀刃上。一般人定要回身格挡,但萨卡斯基不躲不闪,镇定地继续攻击罗西。
罗西艰难地躲过去,萨卡斯基冷漠地朝右边一侧身,也躲开了芙蕾雅的刀。同时,他伸脚一踢,芙蕾雅侧着飞了出去。她摔到了那瑟斯旁边。刀脱了手,滚到远处。
烟雾中,芙蕾雅的身影趴在地上,低低的咳嗽。
芙蕾雅那瑟斯艰难地翻过身,朝芙蕾雅伸出手。芙蕾雅扶着墙,艰难地蹲起来。血留进眼睛里,她在地上摸了一阵子,没摸到刀,啧了一声。
那瑟斯快要哭了,她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只会拖累芙蕾雅。如果芙蕾雅一个人,她就算是受了伤,也绝对不会陷入这种被动的局面。
烟雾中,萨卡斯基高大的剪影一步一步靠近。他的影子落在那瑟斯身上,快要伸到芙蕾雅脚上。她眯着眼,手指不自在地动,她还是想要一把刀。
在青色的影子里,那瑟斯忽然低下头。她有了一个主意,芙蕾雅需要一把剑,而她,可以成为一把剑。虽然这件事很小很小,但这是她唯一可以为芙蕾雅做的事情了。她知道,芙蕾雅一定不希望她这样做,她希望她活着,哪怕毫无作用,哪怕只能拖后腿。但是,那瑟斯无法容忍自己在能为芙蕾雅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什么都不做。
她伸手,摁住了自己的胸口。
芙蕾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猛地看向那瑟斯,那瑟斯,你在干什么?!
阵阵粉紫色的光从那瑟斯胸口焕发出来。光芒穿破烟雾和破坏的街,那瑟斯的胸口浮现出刀把的形状,她浑身都在融化,她好像变成了粉色的光,然后重新凝聚,凝聚成这个世界上最锋利,最坚固,连熔岩都无法融化,最适合芙蕾雅的剑。
芙蕾雅那瑟斯痛苦地把五官揪在一起,但手下的动作并未停止,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事情了!
不!
雾霭散了,那瑟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芙蕾雅手中一把粉色的细剑。
芙蕾雅握着剑的手颤抖,她抬起头,绿眼睛周围全是红色的血丝。她的额角一股一股地跳,鼻翼翕动,她的脸通红,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或者咆哮着大骂。
但实际上,她的声音还能冷静。
她用嘶哑的声音说,罗西南迪!
静音壁展开。
四个小时后,焦急等待消息的布鲁萨利诺再次收到海军总部的电话。
战国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疲惫:萨卡斯基被抓走了。
哈?!
战国压抑着怒火:布鲁萨利诺,你到底知道什么?!全都给我快点说出来!
我。布鲁萨利诺难得都结巴了,嘛嘛~元帅,这么说我就太过分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战国咆哮:芙蕾雅用萨卡斯基威胁王下七武海的位置!你!不管你现在在干什么,立刻停止任务去抓捕芙蕾雅!海军绝不能丢这个人!
想了一下,色斯灵尼尔的故事写得不是很好,还是直接跳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