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恭维了,守好你的小妻子。”
沈元白摆摆手,直接抬脚离开,离开时还不忘把门关好。
沈元白一走,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岑域转身,看着床上把自己闷进被子里的人,兀的一笑。
随后,走到病床边,扯了扯被子。他一边扯,一边认错,“生气呢?别气,我的错。”
听到外界的动静,任轲死死摁住被子,“怎么会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那行吧,你的错,被子别捂那么紧,闷不闷啊?”
“管我?!”
惹急了,被子里传出任轲气急败坏的声音。
岑域笑容更深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任轲的小性子还蛮多呢?
“我的错我的错,任轲?别捂了。”
岑域停下动作,整个人虚虚趴在任轲的身上,很诚挚地认错,“老婆,送开呗~”
撒娇?
撒娇!
岑域在跟他撒娇?!
任轲摁被子的动作一顿,整个人有瞬间的懵逼,像是被没有意料到的惊喜砸住,整个人懵圈后,被巨大的喜悦充斥整个胸口。
见被子里的人没有动静,岑域尝试扯了扯被子,一下子,被子被扯开,被子里的人暴露在空气里。
岑域瞧着,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喉结。一股从内心升起的欲望,亲吻的欲望占据了他的大脑。
此刻的任轲,头发凌乱,双颊许是因为被闷嫣红一片,眼中似乎含着泪,看起来楚楚可怜,那饱满的唇珠像是在邀请。
岑域没有动,只是看着任轲。
久久没有察觉到动静,任轲看向身上的人,而这一看,他又忍不住羞得想要钻进地缝里。
那双眼,他无比熟悉的那双眼,含笑的,平静的,温柔的……满是情欲的,他都曾看到过。
而今天,带着毫不掩饰侵占欲,他是第一次见。
砰砰砰——
心脏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经年掩藏之下的欢喜像是洪水,肆意冲刷,肆意破坏。
情感驱使下,他揽住了岑域的脖颈。
而这,像是一个开关,一把钥匙。
岑域毫不犹豫吻了上去,唇齿相交,任轲僵硬一瞬,放松了下来,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岑域。
悄无声息的,山泉纠缠着阳光,泉水的凌冽被驱散,带来暖洋洋的温暖。
岑域可耻得想要侵占任轲的每一寸,最好让他在自己身下哭出来,用那颤着的尾音求他……他想要任轲。
无关易感期。
无关信息素诱引。
只是单纯、强烈、理智地渴求,渴求去侵占任轲。
任轲很乖,岑域的所有,他都在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