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店第二天,依然没有多少顾客。
苏然又过上了之前的怠懒生活,喝喝茶,坐在门口看着外面,当一个忠实的吃瓜群众。
吴贤生走来,拿着两株绿色植物,“兄弟,我发现你现在就是传说中的佛系少年,还真的是挣钱随意。”
“我能有什么办法,人不来,我也不能去硬拉啊。”
“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热闹一点,比如,雇一个乐队在这里大唱三天三夜,或者拉一个大大的条幅,或者,摆满了鲜花。”
苏然轻笑,“我现在越来越怀疑,你来我这里是想推销你店里的鲜花,你这天天往我这里跑,看上去你店里的生意是真的不好。”
“什么啊,我店里有我老婆照顾,妇道人家总是嫌我的笨手笨脚,说什么都把他的花弄坏了。”
我还是觉得你是来推销花,要不然,你这手里的两株植物是什么意思。
“来,给你两株草,我看你这里光秃秃的和荒山一样,没有一点绿色,这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你信不信我把我四十三码的鞋底印在你脸上。
吴贤生可不管苏然,直接将两株植物放在了店里,“这才像个样,别担心了,这不要钱,免费送你的,这两株植物,听我老婆说少了叶子,卖相就不好了什么的,我也不懂,反正是卖不出去了,还一直在那里吃我们的水,所以,我就搬来送你了。”
两株花能吃多少水。
“那就谢谢了”说实话,有了两株植物,是看上去有点不一样了。
吴贤生盯上了窗台的离殇花,“这是什么奇怪物种,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这是我养的盆景。”
“哦,不是花啊。”立刻吴贤生没了兴趣。
吴贤生坐下,送完花了,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要不,整两个?”
苏然笑了,还整,昨天的还没有排出去呢。
“不了,我现在还头疼呢,”苏然看向吴贤生,“要不,我这里也没有人,一再受你照顾,我去你的花店看看,也算是礼尚往来。”
“正好,走,我在花店还存了两斤好酒。”
苏然脸冒黑线,你怎么三句不离酒。
吴贤生很健谈,属于那种大街上碰到个陌生人都可以聊上一下午不尴尬也不重复话题的人。
“我告诉你啊,花店是我老婆的,我呢,有自己的广告公司,还有一群得力的手下,大事小事都干了,我反而成了无业游民了。”
“看不出来啊,你才是典型的隐形土豪啊。”
“土豪个毛线,我呢,喜欢自由罢了,有点钱都带着老婆和下属去旅游了,”吴贤生指了指自己一身行头,“看到没有,一身行头,二百块,某宝买的,穿坏了还能当抹布,实用的很。”
要不是真的看到了你的花店,我觉得你刚才说的都是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