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想去找那个凶手的,可一到了那里,那凶手已经死了。警察局里乱成一团,早上根本没人见过那个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死了?”张伯木然地说着,他本想是去找线索的,可现在却毫无头绪,唯一啊,你生前为大家挡了多少的麻烦,可现在,为你报仇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有线索了。”绿眸少年突然开口。
大家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他们几个怎么会跟过来?其实他们才有可能是最懂唯一的人。
“唯一原来和我是说,从莫家出来后,她准备四处走走,反正不必接受教育,所以有的是时间,但上周,她突然说要在莫家附近找一所学校上学,还说有可能会在莫家外面找个地方先住一阵子,我们都觉得奇怪,但也没想些什么?因为唯一有时候还是挺孩子气的。”
“可今天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再一思索,觉得问题就在这里,本来已经决定放下的唯一,为什么突然说要去上学,而且还要在莫家附近?”旁边的一个少年接了下去。“你们,在上周的一个投资中,惹到了黑道。”这句是相当肯定的。
“而唯一,是想解决好了,才能安心地走。其实说到底,还是你们莫家害了她。”
“这几天唯一一直若有似无地暗示着对方,莫家的主事者是个小女孩,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出。”几个少年象接力一样的,一个接着一个说。
“你们的证据呢?”老头子提出疑惑。
“这就是。刚才我们进来就先打开唯一的电脑了,你们自己看吧。”
唯一的电脑里,很是全面地分析了其中的利弊,包括和对方的几次谈话,唯一在电脑里的最后一句话是,“老头子同意放我走了,可这件事情仍是不放心。”
“唯一根本不必要再管你们的,就是那对胆小的夫妻收养了她吗?”
“是啊,而且她为你们做的够多了。”
“她,就是看不开。有无数的机会可以离开,怕自己走了后,没有人能担得起重任,只好一再地委屈自己,一个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找不到出门的路?”
“这个帮派,不用你们莫家的人参与了,我们去解决。唯一既然已经把担子挑起,不希望你们和这些人有所牵连,那么我们来。”
少年们的一字一句深深地敲在了大家的心上,而且还附带得消化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唯一原来不是莫家人。怪不得,她对姓莫的要求那么严格,原来是为了归还权利!
“你们想怎么做?”
没有人回答,几个少年根本没做出回答,他们只是在电脑上和谁在商量着什么,还有电话里的吩咐,没有人知道他们想怎么做,但张伯的脸却越发地兴奋起来,唯一有时候处理事情,也是这种方式,他们这一群天才少年有他们的联络方式,果然很快的,忙碌的声音停了下来。
看着张伯热切的眼,少年们点了点头,他们知道这个人是唯一重视的人,张伯热泪盈眶,唯一啊,你的仇报了啊,你开心吗?张伯对着被放在躺椅上的唯一说着。
莫家的人惊讶地看着少年们走出莫家,他们刚才说,“这件事情是结束了,但唯一却是永远不可能回来了。以后这里,我们也不会再来,莫家的事,我们也不会插手,不管是好或坏,因为是你们害了唯一,我们没对你们下手,是尊重唯一愿意保护你们的心愿。但也希望你们让唯一入土为安。”
他们的意思是唯一的仇报了?就这么简单,就这么一点时间?他们能相信吗?
“他们可以做到的。他们和唯一一样,而且他们是一群人。”张伯解释,“以前有看过他们和唯一通过视讯。”
当天晚上新闻里就播出了几个帮派突然起了内讧,导致多人死亡。
这群少年让很多的人为唯一陪葬,如果唯一还在,怕是不赞同这种做法吧,张伯想;可张伯他却觉得他们做得很好。这件事过后几天,唯一被下葬,没有通常意义上的火化,也没有在外面买个墓地,而是葬在唯一生前住的地方,是她平时最爱呆的位置。
当然这种事是不被允许的,莫家花了很多的心思才能让唯一呆在自己家里。
“唯一,若你知道,肯定是不肯的吧,那么想出去的人,最后还呆在这里,和你的愿望背道而驰了,可我们放不开你,依赖你惯了!”
每天,莫家总会有人过来,在唯一的墓地那说话,通常是家里的家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