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越气急败坏,作为在心理学方向有所建树的某位教授,就更肆无忌惮地挑拨离间起来。
“月月,你忘了他怎么教你打斯诺克的吗?”
“他可是一点都不温柔的。”
*
“月月,席逢越他就是个禽兽,你别理他,别理他好不好?”
一想起中午在餐厅的那些事,郁簟秋就来气。
男人一边毫不留情地提着少女的腰,一边低下头,在她的耳畔呼着热气。
被他一手控制的少女,细腰此刻正塌陷成一个漂亮的弧度,白净流畅的脊背绷紧,蝴蝶骨纤瘦而又脆弱。
她那纤细的指节,也紧紧地揪着压在脸下的柔软枕头。
濡湿的黑色碎发粘在她的脸上,和那在……下而艳红的眼尾形成鲜明的对比。
美得惊心动魄。
姜见月一边压抑着那羞人的声音喘息着,一边别过头去,无力地控诉着他们的暴行。
“都是、你们都是……”
同时,额角上一滴晶莹的汗水顺着男人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滑过,最后又从他的下颌滴落。
滴在那可爱的腰窝上,汇成一个小水洼。
看到这一幕时,郁簟秋只觉得整个人都疯了。
“都是禽、禽啊——”
少女那可怜的声讨还未说出口,就被扑灭在难以抵挡的浪潮中。
“是,是啊。”
“我就是。”
郁簟秋将她的痛骂尽数收下,他撩起头发,那双妖冶有余,却不至阴柔的狐狸眼中,骇人的欲念几乎变成了实质。
像是巴不得她再多骂两句。
“嗡”
就在这时,床头柜旁的手机发出振动声。
男人下意识身子前倾,伸出手去够着那部手机。
却因为过于太前,也就导致了——
“郁、郁簟秋!”
仿佛到了不能再到的地方,少女叫喊着便想挣扎,像是被雄狮的尖爪按住的羔羊,拼尽全力想要从他的獠牙下逃脱。
她极力扯着被单,指尖都有些泛白,背部拱起,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什么疼痛。
郁簟秋瞧着心疼,哪里还管着那手机的事情,掌心覆上少女的手背,十指相扣。